,刘厉内心也不得不感慨,无论公孙瓒未来会多么风光无限,但他现在,才刚刚起步。
内心有惶恐也是非常正常,刘厉也能理解,毕竟他现世开了家婚介所,去促第一桩媒的时候,他颤颤微微,介绍两位小青年认识,他竟然一句话都讲不出来。
气氛多么尴尬,反而还是那两位小青年讲话讲得多,从那以后,他就每天对着镜子讲话,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,锻炼自己的话语能力,以防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。
那不仅仅于他,于公孙瓒而言也是一样的道理,刘厉鼓励他道:“伯圭兄弟,你没尝试过,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能胜任呢,况且,辽西郡本就是你的家,你如今被朝廷封为辽西郡太守,公孙氏应当为你自豪才对。”
毕竟公孙瓒成为辽西郡太守,对公孙氏而言,也是有好处的,能够更加地提升公孙氏在天下间的名望,让公孙氏成为天下大世家。
受到刘厉的鼓舞,公孙瓒这才振作起来了些,笑着说道:“多谢厉兄弟,您真是帮了我许多忙,从我能娶到琳儿,到拜入卢植门下学习,现在又成为辽西郡太守,这一路走来,没有厉兄弟的帮助,我都不敢相信现在的状态。”
“是说咯,你是得好好感谢我大哥,若不是我大哥,你哪会有这么一天。”一旁的张飞小声地嘟囔着,言语间满是嫉妒羡慕。
“三弟,不可胡说。”刘厉斥责道。
“翼德兄弟没有胡说,厉兄弟就莫要责备他了,确实,没有厉兄弟帮忙,伯圭现在或许还是郡中小吏,哪会有这么一天,还是得感谢厉兄弟的。”
说完,公孙瓒拱手作揖,面向刘厉,恭恭敬敬地说道。
见状,刘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本来嘛,公孙瓒的命运就是如此,他所做的,不过是推了公孙瓒一把罢了,加快速度。
若没有他帮忙,涿郡侯太守本来就会看中公孙瓒,公孙瓒也会成为侯太守的乘龙快婿,而后前来抵御北方鲜卑,也一样会发生。
只是刘厉在恰到好处的时候,恰好掺和了进去,不过他也确确实实帮助到了公孙瓒,若没有他帮忙,或许公孙瓒能成为辽西郡太守的日子还得再推迟几天。
“伯圭兄弟莫要客气,我等前来,就是来辅佐你成就一番事业的。”刘厉忙说道。
一旁的张飞也附和道:“是啊,伯圭兄,俺老张早就想会一会北方鲜卑了,让他们看看俺张飞爷爷的厉害,俺要用俺手中的丈八蛇矛,打的他们屁滚尿流,不敢再踏入幽州境内一步。”
说完,张飞就挥舞起丈八蛇矛来,“怎么样,伯圭兄弟,俺张飞的武艺不错吧,别说鲜卑了,那个阎柔,也定不是俺张飞对手。”
公孙瓒笑着说道:“翼德兄弟,你这可就托大了,那阎柔是什么人,能活着从鲜卑、乌桓手里逃出来,能弱到哪里去?”
不过事实也确实如同张飞所说,阎柔确实不是他对手,按照后续发展来看,整个天下间,是张飞对手的也没几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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