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州牧或郡县太守有不满的,他们若是在皇帝面前说上几句坏话。
好一点的就是被罢免官职,差一点的兴许会被砍头。
就算是汉室宗亲刘虞,见到他们也是客客气气地喊一声十常侍大人,若是得罪了他们,就算是他,也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说那番话时,他是既生气又无奈,生气的是,幽州很多官员不敢管,毫无担当,无奈的是,哪怕是自己,也是这副模样,没有办法。
“刘大人,具体哪些官员们不敢管,我也未可知,只是确有这个现象,这个您应该比在下更清楚。”刘厉将话题矛盾转移给刘虞。
“厉公子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一旁的阎柔听出刘厉话语的弦外之音,带有质问的口吻问道。
刘厉连忙摆摆手,道:“阎将军,您误会了,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刘大人让我说什么,我就说什么,别无想法。”
“你!”
阎柔被刘厉这番话给问到了,他不知该如何回答,而刘厉这番话也说的巧妙,事实确实如此,也正好把责任全部推给刘虞。
而阎柔是刘虞的部将,若是当着面把内心真正想法说出来,怕是会得罪刘虞。
“好了,阎将军,莫要为难厉公子,他只是一个促媒的,幽州之事详细他并不了解,但他有此见地,和儿可得多向他学习才是。”刘虞对刘厉是赞赏有加。
“促媒的?”阎柔一副不可思议地模样,他惊讶地问道。
却见刘虞微笑着点点头。
他没想到,区区一个促媒的,竟然有这种本事,能够对天下大事分析的头头是道,还对鲜卑入侵之事竟然有自己的见地,还非常准确。
阎柔的神情从惊讶变为严肃,低声道:“看来是我常年征战在外,对幽州之事不够了解而导致的,没想到幽州竟然还出了这么一个人物,果然如此。”
“别看俺大哥只是一个促媒的,那俺大哥的能力可丝毫不弱于什么从事、骑都尉这种人。”张飞故意扬起音量,话里话外都在说着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。
阎柔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,问道:“这位兄台,您说的从事、骑都尉是何人,幽州这两位人物可是大名鼎鼎的鲜于辅鲜于银将军。”
“诶对对对,就是他们,这两人可菜了,在我手下连三个回合都走不过。”张飞大笑道,“刘大人知道的。”
刘厉见状,连忙阻止道:“三弟,不可胡说,我不是告诉过你,话不能乱讲吗?”
张飞才不管不顾,反正有人问,他就得讲,他一挥丈八蛇矛道:“大哥,不讲怎么体现俺们兄弟的能力呢。”
“好好好,这位壮士的能力,本州牧也见识过。”刘虞见状,笑着说道。
越是这样直率的人,刘虞心里就越放心,原本他还对刘厉、张飞二人还心存顾忌,但现在看来,此二人他并不用担心。
只是他把目光转移到了一旁站着的公孙瓒身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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