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大长老,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……”
“到了那个地步,也不能如此。”
“那大长老想过东窗事发之后,自己的下场吗?”
只一句话,就让盛怒未消的陈泊远,瞬间就愣住了。
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缓缓瘫坐在椅子上。
“我……我也是逼不得已,才出此下策的。”
“哦,是吗?谁会信你?”
陈鸿儒略带嘲讽的说道。
“大长老,陈家谁都可以有退路,唯独您……没有任何退路。”
那声音宛如鬼魅一般,透骨三分。
“您想想,勾结盗匪,僭越自居,就凭这两点,他陈牧云能轻易的放过您?”
陈泊远咽口唾沫。
诚然,这样的事情,别说陈牧云了,就是族内那些吃干饭的长老,也不能轻易放过他。
半晌。
依旧犹豫不决的陈泊远,幽幽的问道。
“可剑尊该如何……”
陈鸿儒淡然一笑,“剑尊的确是个麻烦,可……谁说一定要与剑尊硬拼了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陈鸿儒狡黠一笑。
“上李村大捷,正是陈牧云志得意满的时候,如果此时大长老为其设宴庆功……”
他故意的停顿了一下。
“酒席宴上饮酒过度,可是会出问题的。”
话虽没有明说,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。
他是想让自己毒杀陈牧云父子。
先不说这事情,是否能成功。
但就陈牧云父子与陈泊远的关系,就让他有些作难。
虽说陈泊远曾不止一次的想要杀死陈牧云,但那都是气话。
更何况,剑尊可是他一奶同胞的弟弟。
“杀了剑尊,陈家可就没了支柱了!”
陈泊远眼中充满了绝望。
“不为己用的支柱,就是障碍!”
见陈泊远还在犹豫,陈鸿儒不断的拱火道。
“大长老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难道您就真甘心,被陈牧云那小子踩在脚下?拱手把这一座城让给他?”
站在悬崖边上的陈泊远,此刻十分的混乱,往前一步是万丈深渊,如若不想粉身碎骨,那也就只能推别人下去……
“我……我与他素来不睦,请他用什么理由呢?”
“这个简单。”陈鸿儒似乎早有预谋,“设宴庆功的由头的确是小了点……那要是邀请他入主琉璃宫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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