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现在怀着身孕,万一他动了歹心逼你交出解药……”
冷婉手里突然变出一把麻醉枪,对准窗外偷听的人影飞射出去。
就听见窗外一声闷哼,有什么东西倒地不起。
冷婉只是因为怀孕警惕性差了些,现如今吃过教训,有心防备,自然不会再让人钻了空子。
窗外的镖师赵奎一直在竖着耳朵偷听二人说话,她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给他一记下马威。
“你娘子我除了会用毒,还有数不清的秘密宝贝防身,他敢生出歹心,我会让他死的比昨晚庖丁解肉的那头猪还惨。”
“我倒是忘了,娘子也是有一身好本事在身的。”
傅九澜看着她抬着下巴,意气风发的模样,笑着夸赞了一句后,才总算放下心来。
听着窗外的人爬着蠕动回柴房歇下,傅九澜拍拍小女人肩膀,示意她人已经走了。
冷婉回到床铺上,这才合衣盖被子睡过去。
第二日清早,便起床围着院子跑了十几圈。
这幅身子虚胖,跑几步就出了一身虚汗。
她披上外衫,挡住里面的自制t恤,进屋等汗尽数落下后,才又出屋开始准备做今日的卤煮摞饼。
牛婶今天不等几个孩子醒,就起床过来帮忙。
发现还是没有冷婉起得早,不由地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明日婶子一定再早些,你等着我来指挥我干就行,哪能每次让你一个大肚婆先受累的道理。”
“我今日教牛婶做一遍,明日起就把这些搬到你家院子里去做,每三日分一次钱给我就成。”
牛婶听闻顿时受宠若惊,“你肯告诉我方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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