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落在自己身上,当即坦白从宽。
随即冷婉便得知大汉是隔壁县里走镖的,喝酒玩牌欠了赌债还不起,突然就有人主动找上门,给他大笔银两,让他到清水村盯着冷婉。
“这么说你已经盯了我大半年了?”
冷婉难以想象,原主过去半年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,甚至她来了这些天,都没有发现有这个人的存在。
若不是自己阴差阳错买下的便宜相公,在前日猎回野猪时,发现了墙头外的异样,她岂不是什么秘密都暴露出去了?!
来到这里后,因为这具身子怀着身孕,时常大脑不够用犯困,她前世引以为傲的警觉力都跟着直线下降。
今日如果没有傅九澜,怕是单凭她自己,就算是发现了这个大汉的存在也抓不住人。
冷婉再次暗自下定决心,要尽快减肥训练,最大限度恢复前世的状态,这样才好在生产结束傅九澜离开后,保护自己和降生的孩子。
傅九澜视线从进门一直落在女人身上,眼底的担心一闪而逝。
低头审问起人来。
“花钱雇你之人,是男是女,长什么模样?”
傅九澜声线冷淡,问题直切重心。
大汉先头在他手里吃了教训,不敢隐瞒,“是个女的,她带着帷帽,从头盖到脚根本看不出来身形长相,不过一看就是有钱富户家的丫鬟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富户出身?”
“我护镖的时候走南闯北好歹也见识过不少,富户家的小姐和丫鬟穿着布料还是不一样的,这种事儿正经小姐也不会亲自出面办。不过这个女人给钱大方,只要我寸步不离盯着傻娘子,雇主就每月给我十两银子,这可比我刀尖上搏命走一趟镖挣得都多。”
冷婉听的脸上神色越发的难看。
傅九澜瞥她一眼,一脚踩在大汉腰身上,“这半年你都报告给那人什么消息?”
大汉被看似轻飘飘的一脚,踩得骨头嘎嘣响,生怕腰椎也像自己半条右腿骨一样碎成渣渣,连忙告饶,“公子饶命,我这半年就盯着一个傻子满大街讨饭,那位雇主也嫌弃我上报的消息没价值,也可能是觉得一个傻子没什么可盯得,已经连续两月拖欠我月银未付了。这两日傻娘子清醒过来,我就想着多探听些消息,到了月底去找那雇主一并讨钱呢。”
得知这两日的事情还没有被转告那位雇主,冷婉面色稍缓。
问道:“除了你还有旁人会来这里吗?”
“最开始那雇主不放心,偶尔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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