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。
傻娘可是傻了整整半年呢,村里村外的,可有不少光棍流氓……
冷婉知道这时候得把该说的话,借口传出去,否则舆论指不定怎么发酵。
正想着怎么说合适,走在后面,拉着扶手控制下山车速的傅九澜先开口了。
“半年多前我为婉娘赎了身契,在县太爷见证下刚成亲几日,就被京城家里唤回去。家里事急需得快马赶回去,我舍不得她劳累就让她暂时在县城安顿。
都怪我回来的太晚,她才会被冷家一家找上门,欺负刺激得了疯病。若不是那日她清醒跟着去县衙打官司,县太爷认出她后及时通知带我来寻她,我们夫妻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,指不定何时才能团聚。”
傅九澜说的情真意切,提起冷家还余怒未消。
冷婉听了都忍不住在内心里夸一句好演技!
相信这话不日就会通过牛婶子的口传进村子里每户人家耳朵里。
昨天村子里一定有人看见他被标着县衙标记的马车,和县太爷身边师爷亲自送过来的。
也没人真的会专程跑去找县太爷求证他们关系是否熟识。
有昨晚冷家的下场在前做标榜,村子里再有人想过来寻衅滋事的,也得先掂量一下是否惹的起县太爷的朋友。
三言两语不仅给他自己抬了京都大家的出身,还多了县太爷这么一个人形靠山。
冷婉再次感叹,买来的相公目前看,有颜有脑子,还算不错!
回了鬼屋,冷婉提前拿出一把手术刀,在屋子里裹了一层麻布在手柄上做了简单伪装后,直接在院子里拆解野猪。
傅九澜看着根根骨头分明,按照部位顺序整齐摆列在地上的一副猪骨头架子。
就连先前碎裂的猪脑骨,都被这个可怕细致的女人收罗回来,强行拼凑完整了。
牛叔和牛婶拿着冷婉特意转了个大圈割下来的猪火腿,直抽抽嘴角。
感觉拿的不是猪肉,是尸体残肢。
随后牛婶子回家称称,足足三十斤的重量,就让她先头的想法一扫而空,只剩下兴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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