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出来的。”
“对啊,您在牢里待够五个月就能出来,里面有吃有喝不用下地干活,我们三不五时的带着孩子们和吃食来探视。”
冷祖母最了解两个儿子的家底,这些钱虽不说掏空家底,那也是耗费了大半家资。
冷家至今没有分家,这些可都是她这几十年拼了老命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抠出来的!
现在被冷婉这个祸害赔钱货坑去了大半。
她肠子都要被坑毁了,“老娘在牢里待个半年不要紧,你们绝对不准放过冷婉那个死丫头,不把她剥层皮放出血来,我老婆子死也不甘心!”
冷家兄弟两个闻言毒蛇一样盯着追着县太爷跑出去巴结的冷婉背影,恨恨地道:“您放心,冷家绝对不饶把亲祖母害进大牢的不肖子孙!”
话说冷婉看着拿了冷家人和屠夫交上的百两银子就要走的县太爷,紧跟着追了出去。
“县太爷留步。”
县太爷正跟师爷合计这二十两怎么藏起来不被夫人发现。
听到冷婉这个苦主的声音,顿时一凛,捂紧手里还没捂热乎的银两,拧眉肃声问道:“你可是对本官的判决有异议?”
冷婉还没傻到和这个时代的规则硬扛的程度。
以冷祖母出门不捡钱就算亏的性子,二十两银子足够让她肉痛一阵子。
若再敢来招惹她,她有的是法子让她和冷家人生不如死。
“我来是想拜托县太爷一件事。”
冷婉将自己想要赎买徭役的想法说出来,递上怀里的一百两银票过去,“这银钱一部分是赎身钱,另一部分是小女子给县衙捐献的茶水钱。”
安亭县不过是个边关小县,气候恶劣,土地贫瘠。
县太爷的日子都比不过隔壁县里的小商户过的富裕。
冷婉一再强调赎买一个病重将死的青年徭役即可。
不过是多费些手续,把赎买之人的户籍办理齐全别让人抓了把柄就好。
县太爷虽然不直接管理矿山徭役,但去找那边官员要个快死之人的面子还是有的。
这一百两等于是给他送钱呢。
但话不能明说,县太爷攥着那一百两银票,一脸惋惜地拒绝,“被发配边关的徭役可都是朝廷重犯,非立大功或遇上天下大赦不能脱徭役……”
冷婉见县太爷松口,立马明白了县太爷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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