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总旗,竟以下犯上,这般肆无忌惮,你该当何罪?”
两侧家将听到指示,纷纷执剑,目露凶光,直盯宇文风不放。宇文风一脸从容,环顾四周,道:“谁敢动我一下,我便让他人头落地。”
皇甫秋魂闻言甚怒,气得脸色发白,道:“你好大的口气,莫非以为有指挥使在身后撑腰,你便能在此妄为?我身为知府,官拜正五品,我便来个先斩后奏,看他能拿我怎办!”
宇文风大笑道:“好个先斩后奏,只怕是谁先斩,这就说不准了。”
皇甫秋魂冷笑道:“你不必虚张声势。”
宇文风摇摇头,道:“我并非无中生有,而是证据确凿。我于司马踏雪身上,搜出你与其往来书信。你放任五毒教于墨江城行凶,你可知罪?”
皇甫秋魂不以为然道:“笑话,这般栽赃嫁祸,时有所闻,你就凭一个魔教中人身上遗物,便来断定我罪名,未免过于草率。”
宇文风瞥他一眼,自信道:“皇甫大人恐有所不知,武总旗已派出人马,将你用来销赃的库房,团团围住。此刻,他们正在清点你的赃银吧?”
皇甫秋魂双目一瞪,怒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:”他旋又恢复冷静,道:“你想以贪污之罪定我吗?如果你能办到,那自是最好。倘落你没有成功,那我保证必让你后悔莫及,对此事付出代价。”
宇文风冷静道:“贪污收贿,对朝廷中人来说,屡见不鲜。我相信,皇甫大人对上头自有一套说法。只是不知,解除禁命,让舒心茶流落市面,涂害百姓,此事也能这般轻易压下吗?”
皇甫秋魂心中一惊,讶然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宇文风所言,并非夸大其词。一旦牵扯到黎民百姓安危,若不降罪,恐人心惶惶,管逼闵反,一发不可收拾。
宇文风故作致礼,道:“卑职依法行事,还望皇甫大人配合。过不多时,北镇武司便会派人过来。”
皇甫秋魂愕然半晌,面色一沉,道:“你真当我收拾不了你?”
宇文风笑道:“你与朝廷其他人,皆以利益作渠道。如此之法,虽简单便易,然则毫无承诺,稍遇波浪,众人便弃船远去。如今,你还指望以金钱利益,收买他人伸出援手吗?”
皇甫秋魂露出凝重神色,握拳道:“我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宇文风双目如炬,正色道:“我乃此案承办人,手握证据,倘若我有意外,或许你能脱罪也说不定?”
此言甫出,皇甫秋魂目定口呆,旋即沉下脸来。宇文风此番话,实为高招。故意提出此点,引起皇甫秋魂杀机,却又因此番话,不得不让皇甫秋魂再三思索,这其中是否有陷阱。
皇甫秋魂暗忖道,倘若宇文风虚张声势,手中并无明确证据,故藉此诱他,定罪他杀害朝廷之人,那岂非百口莫辩了?可是,若他真有证据,待到北镇武司从王都千里迢迢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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