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是比起情,郑恒舟更象是赌气,试图反将一军,想要一睹她花容失色的窘貌。
南宫梅俏脸一红,将侧脸偎在他肩上,压低声音,轻语道:“在场姊妹均是我信赖之人,你不须如此做。你若要面子,我日后可给你。”
郑恒舟暗叹,又被这老狐狸发现了。他目光投向南宫兰,若无其事道:“你今晚也来陪我,不得拒绝。”
南宫兰娇躯一颤,玉颊生霞,红晕爬颈,羞怯低下头。过不多时,众人洗浴完毕,在南宫梅千叮万嘱之下,各自回房。天色渐暗,未至交三鼓,郑恒舟依约至西院,翻入南宫梅厢房。
南宫梅早已等候多时,不施脂粉,身穿一袭薄绢长挂,卧躺在床上。那双圆润玉腿,在烛光照映下,美景尽收眼底。一旁的南宫兰,罗裙缎裳,穿着平日无异,脸上一抹红晕,不知是烛火,还是羞赧。
郑恒舟虽想捉弄一番,但夜已入深,他也不想久留,开口道:“你应知晓我为何要来此。”
南宫梅美眸一眨,音如莺语,双颊绯红,轻笑道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又为何点破于此,非得叫人难堪?”
郑恒舟嘴角泄出苦笑,道:“换作平常,我还有闲情与你唇舌互争,但现下我只想知道真相。你方才并未全盘托出,对吗?”
南宫兰闻言一凛,望向南宫梅,问道:“他这话是何意?”
南宫梅端坐起身子,沉下面庞,叹道:“果然瞒不住你。不过,这也说明我眼光很对,你确实是可托付之人。”
郑恒舟款款走来,径自坐在床沿旁,凝视半晌,道:“别顾左右而言他,快快说出来,否则我不帮你。”
南宫梅瞥向南宫兰,再转回郑恒舟,黯然道:“方才所述皆为真实,并无半点虚假。不过,我故意避重就轻罢了。我那两兄长,我不打算留下。”
南宫兰哑住声音,惊恐万分,半晌过后,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,大姐你要杀了兄长?”
南宫梅一双美眸寒似冰雪,射出怒火,道:“这两人为虎作伥,若说白婉儿一事,尚有转圜余地,但涉及你们姊妹,我必要他死。就算不杀他,我也势要他无法再存坏念头,离开陇江城。”
南宫兰心中悸动,惊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南宫梅瞅她一眼,犹豫半晌,道:“你还记得羊脂玉佩一事吗?就是王大富,交付给你的那趟镖。”
南宫兰点了点头,道:“我记得,那是急镖,由我带人亲自押送。我也是因此才结识了郑恒舟。这镖有何不妥?”
南宫梅脸色阴沉,道:“这是一个阴谋,你被人设计了。你仔细想想,这块羊脂玉佩虽珍贵重要,但用急镖未免小题大作。这急镖是王大富委托,南宫松接下,转交给你押镖。中途爹虽反对,但南宫松劝说,又有南宫柏保证,迫于无奈,再让你亲自押镖。”
南宫兰思索片刻,想起那日之事,确实有蹊跷。她还记得那天,她明明坚持要绕路而行,南宫柏却私下交代,告知她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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