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梅淡然道:“你若不洗掉酒味,我便不让你进房。”
郑恒舟摇摇头,无奈道:“若是如此,那件事便作罢了。”
南宫竹虽不明原因,仍螓首低垂,道:“不若这样,我先出去。”郑恒舟瞧他撒娇模样,我见犹怜,令人不可置信,此人竟是男儿身。
南宫梅横他一眼,捉弄道:“你若出去,我便会生气。”此言甫毕,南宫梅竟开始脱衣。眼见此景,郑恒舟惊道:“等等,你想做什么?”
南宫梅面不改色,欣然道:“来到浴房,自然是洗澡。我命下人舀水,若我自身不来洗,岂不怪哉?”
郑恒舟皱眉问道:“他是男人,我尚可接受,你是女人,你不害臊吗?”
南宫梅笑靥如花,抚着发梢,道:“我既不在意,你何须担心。你若心中芥蒂,可转过身去。”
南宫竹踌躇不定,沉吟半晌,道:“梅姐,我也是男人。”
南宫梅噗哧一笑,模样娇娆,甚是动人。她道:“你这傻孩子,小时候均是我替你洗澡,哪儿还没看过。”
南宫竹鼓起脸颊,心似不甘,但仍不发。眼见他都认命,郑恒舟叹气,兀自将衣裳解下。他掠入石池,侧过身去,背向两人。
过了半晌,南宫梅也将缎裳罗裙褪下,露出白皙肌肤,挪步入池。她拉起粉色帷帘,将整座石池垄罩起来,外头难以窥入。三人沉默不语,良久之后,南宫梅掬起水花,洒向郑恒舟肩膀。他故作镇定,问道:“你又耍什么花招了?”
南宫梅莞尔道:“难得有缘,坦诚相见,没有话题,岂不无聊得紧?你们两人皆受命格摆布,同是天涯人,难道没共通话题吗?”
郑恒舟仰首叹道:“我从小被送去当和尚,他从小被当女儿养,天差地远,哪来话题可谈?”
南宫梅道:“反正你要助我练功,不如也帮帮他如何?”
郑恒舟不解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南宫梅手拈花瓣,水面画圆,仰躺石池旁,语重心长道:“竹儿身子不好,镖师不敢与他对练,所以难以进步。”
南宫竹俏脸羞怯,赧然道:“梅姐,我自己练就好了。”
南宫梅轻游而至,下颔轻抵南宫竹肩膀,伸出细手,捏他脸颊,咯咯笑道:“傻孩子,你这样乱练,根本不会进步。我不求你武艺精湛,但至少防身。最近陇江城骚动不安,采花贼出没,人人自危。”
南宫竹鼓起脸颊,驳道:“我是男人,不会有事。”
南宫梅瞇起笑眼,由上至下,一手滑过他的瓜子脸,一手滑过背部,轻拍了两记,笑道:“瞧见你这标致模样,谁还管你是男儿身。”
南宫竹俏脸生晕,双肩倏地沉下水,闹起别扭,咕哝道:“才不会。”
郑恒舟转回正题,道:“要我教也无妨,加点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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