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父皇这个时候病倒,此事若传将出去。怕是要招惹不少风浪出来。”玉和公主双眉微蹙,道。
依着天元帝的性子,便是她做出那般丑事,早该被禁足宫中。可现下皇帝口不能言,她的头上未尝没有悬着一柄利剑。
萧笉却是再无往日里的卑谦,举止之间,早已又帝王初成的隐隐风范。
他只好生安慰玉和公主,“皇妹放心,父皇不会有事的。”
天元帝听得萧笉这般言语,心中不由得动容了下。
几个皇子中,还是五皇儿最有孝心。眼下若是侍候在一侧的是萧策抑或萧楚,怕都要笑出声了吧。
然而,天元帝尚未动容完,便见自己这个皇儿却是又淡淡瞥了自己一眼,“皇妹成亲前,父皇都会好好儿的。”
他这话饱含深意,天元帝不由得一惊,继而更加猛烈得撼动起来。
只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。
萧笉打发走了玉和公主和殿中所有人,这才面色平和得坐在龙榻旁,单手捏了只嵌了宝石的匕首,一点点削着一只澄黄的梨。
养尊处优的手本该白净无暇,他的指上却多裂痕。然而他却视而不见,只言语轻轻地开了口,“儿臣似乎还从未与父皇这般谈心过。倒是难得有了些父子天伦的意趣!”
他似是慨叹,又似是感伤,锋利的匕首挑起一块汁多香甜的梨往天元帝唇边递了递,“父皇可要用些?”
见天元帝没有动弹,他嘲讽一笑,“倒是忘了,父皇动不得。”
言罢,竟是不顾及天元帝的挣扎,将一块梨堵了他的嘴,这才再次悠游自在得开了口,“记得以前母妃院子里也有一棵香梨树,听闻还是父皇亲自送与母妃的,只说母妃名中有个梨字,又惯爱吃梨,便特意自青堰移栽入宫中。”
他目露嘲讽,“可惜,母妃福薄,倒是受不起父皇的大礼。还是说,父皇不知,我母子二人屡次被楚后陷害的事儿?”
“因着您这份虚无缥缈的宠爱,母妃死了,被楚后一条白绫赐死。而儿臣,侥幸失了腿,这才保全下来。您呢?”
他轻笑一声儿,“对了,您在专宠着新入宫的陈贵妃,哪里还记得,那个日日为您熬冰糖雪梨羹的女子?”
眼见着天元帝逐渐陷入回忆之中,他目色下垂,唇角翕翕,瞧不出喜怒来,“忘了告诉您,母妃她生平最厌梨,不过是恐某个忘恩负义的生了火气,便日日与您做羹汤罢了。”
说至此,他缓缓起了身,又瞧一眼苍老如斯的天元帝,“您独霸惯了,自是不肯在这些小事上费心神。那您可知,芳蝶,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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