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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昨晚的事食髓知味,依然拉着赵茯苓折腾。
赵茯苓倒是也没拒绝,却想起纪晚娘的取笑,愣是没敢怎么吭声。
后来李京墨见她总把脸埋进枕头里,像是小猫一样呜呜的叫,伏在她背上问道:“阿苓,可是弄得你不舒服了?”
赵茯苓蒙着脸摇头,催促他快些。
李京墨说:“男人怎能快?若是太快缴械投降,你反倒要不高兴了。”
赵茯苓侧过脸去,与他讨价还价:“你昨晚都快将我折腾散架了,今夜又来折腾我。便是生产队的驴,也不敢这么劳累,明晚我要申请休息。”
李京墨:“……你把我比作驴?”
说完这话,他猛地发了狠。
“那、那只是……一个说法。”
赵茯苓的声音稀碎的不成调,她咬着被子,眼角含泪。m.xxbiqugge.com
李京墨最喜欢捏她颈后的软肉,爱怜的亲了亲才说:“生产队是什么?我没听过。”
赵茯苓感觉有些痒,扬起头闭上眼睛说:“以后再慢慢说给你听。”
李京墨见她确实有些累,加上今晚总刻意压着声音,让他有些施展不了拳脚。便折腾了一次,就放过了赵茯苓。
两人清洗过后,拥在一起说话。
赵茯苓倚在李京墨怀中说:“我这几日是容易怀孕的日子。”
李京墨手顿了下,随后低下头来说,“你的身子……”
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以前被大夫诊断难孕的身子,是那位阿苓姑娘的。
那会儿,他和阿苓才确定心意,都没亲近过。
也幸好没有亲近,如今才能如此心无隔阂。
阿苓姑娘已香消玉殒,躺在他怀中的,是他货真价实的妻子。
李京墨便去摸赵茯苓的脉,跳动有力,很强健,是很鲜活的姑娘。
他这才放下心来说:“好,若是怀了,我们便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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