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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王也摆了摆手,有些头疼的看了眼周围坑坑洼洼的地面。
虽然家里的确不缺这点修草坪的钱,可自己缺啊,在不考虑张嘴跟家里要钱的情况下,他就一穷道士,哪赔得起这玩意?
“孙贼,你队友卖你倒是卖的挺果断的,他们跑了,你可没那么好运!”
华笙闷闷不乐的走到黑衣人身边,单手将他从地上提起,另一只手将他头上的头套摘下,露出头套下那秃顶中年人的反光脑袋。
很好,确认过眼神,完全没有印象!
一念至此,华笙也是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根足足有半米长的细针,顺着黑衣人的督脉,直接是面无表情地扎了下去。
“呃啊!!!”黑衣人翻了翻白眼,嘴里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哀嚎。
“闭元针?你居然随身带着这玩意?”陆玲珑一脸惊讶的看了看华笙。
“很奇怪吗?这闭元针本来就是我祖上发明的。”
“这和是谁发明的无关,我只是在想,正常人谁每天没事身上揣着这么长的一根针,你平时都放在哪里的?话说不会被扎吗?”
“我当腰带用不行?”华笙没好气翻了翻白眼。
“你牛……”
腰带……
王也嘴角微微抖动,看向华笙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起来。
话说,这家伙怎么跟个哆啦a梦一样,他身上究竟带了多少东西……
“话说,这家伙要怎么处理?”陆玲珑低头看了眼黑衣人。
“首先,我得先问问究竟是什么人派他们来的。”
“怎么问?你懂拷问?”
“不会啊。”
华笙眯了眯眼睛,对着陆玲珑微微一笑,那笑容,简直要多“阳光”就有多“阳光”,反正看的陆玲珑心底直发寒就是。
“我是个医生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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