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逆逆真的想笑,自行车是何双喜骑,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,凭什么要扣她的彩礼?
可她也不能表现太强势,毕竟刘二娘是个寡妇,欺负寡妇名声不好。
也跟她之前的性格不相符。
她垂着头,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眼泪则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
刘二娘:“……”
以前的三妮不这样的,这怎么还哭上了?她这么一哭不就是不同意只给一百,好像她欺负了她一样。
那么该哭的人是她啊!
对,该她!
刘二娘眼泪很方便就流出来,用非常抱歉的语气责怪自己,“是我没本事,是我没能耐,若是他活着啊,肯定能给三妮想要的婚礼和彩礼,我怎么这么没用啊,我应该替他死了,呜呜……”
这意思她是寡妇没有钱,逼寡妇拿钱,谁还好意思。
李逆逆心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这是把她架起来了,她若是再要,就有点欺负人了。
她没看刘二娘,而是看向一直没出声坐在餐桌旁听着的何双喜,“双喜,你已经是成年人了,多少还是个干部,既然你想娶我,这彩礼你不能难为二娘,应该你出,也不多,也就你半年工资,你都工作四年了,我也从来没拿过你一分钱,家里也没有花到你钱的地方,这彩礼你自己给我出!”
真要擦眼泪的刘二娘手一顿,这个妮子成精了啊!
双喜的钱都在她手里呢,最后不还是她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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