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着,小人要立刻回去把夫人的话传递给孙大人,小人便先告辞了。”
说完,行了个礼,便表面平静实则脚底抹油地走了。
他可不想再掺和进郎主他们两口子的事情中了!
上回,他还不知道夫人的身份时,曾擅做主张要除去夫人,后来郎主知道了,立刻罚了他一百杖杖刑外加扣除半年的俸禄。
惩罚虽然是小事,但陈立到底不是圣人,谁会喜欢天天被惩罚?
他们夫妻俩的事情,还是他们自己去解决罢!
见陈立走得那般麻溜,便是沈卿一开始不在意,也不由得眯了眯眼眸,瞥了一旁的男人一眼,甚是柔声细语地道:“夫君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哦~”
俞九清:“……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脸上又掠过了一抹嫌恶的情绪,半响,轻叹一口气道:“等我给子涵补完课,再与你说。”
等给子涵补完课后,俞九清把沈卿带进了他们的房间里,沉着一张脸道:“那天,那真禾公主是来找我合作的,她想把南安国的政权从他皇兄手上夺回来,希望我能帮她。
只是,我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?南安不过是个小国,便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与我大齐为敌,不管执掌南安的是谁,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差别。
她说她皇兄狼子野心,将来不一定忠于大齐,只是南安那样的弹丸之地,便是真的有了不轨之心,又能掀起什么风浪?何况南安的动乱三年前才平息了下来,他们便是有那不轨之心,也没那个不轨的能力。”
是这样的道理。
南安这个国家还不及大齐三个州大,是真真切切的弹丸之地,便是他们真的起了什么心思,也没那个能力去实施。
何况,大齐自己内部也是一堆问题等着处理呢,就像俞九清
m.说的,大齐内乱平息了不过短短十年,人力和财政尚在十分紧缺的阶段,这种时候,好钢要用在刀刃上,不管是从事急从权的角度思考,还是从必要性的角度思考,俞九清都没有理由蹚南安这趟浑水。
沈卿道:“只是,那真禾公主一心夺回南安的政权,定然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罢?”
俞九清的脸色又沉了些许,轻吸一口气,道:“没错,她见说服不了我,竟想使出那种下作的手段,直接在我面前,把衣服都脱了……”
俞九清那回当真是猝不及防。
南安的服饰与大齐不一样,那天真禾公主是穿着南安的裙子来找他的,不同于大齐服饰的繁琐,那真禾公主竟然轻轻一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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