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们也需要举证,证明你的话是假的,咋举证呢?你们到阳江不过三天,你与刘芹的关系会被我们查的很清楚,之前毫无瓜葛,那只能是近三天的时间发生了啥,发生了啥呢?你不说,还有二十多名歌剧院的人,还有阳江大剧院的工作人员,还有你所住宾馆的工作人员,这么多人的证词,法院会采信,而你说的,不能只是用嘴说,也需要拿出证据,证明你和刘芹的仇怨,足以让你在混乱中失去理智,豁出去几百元甚至上千元的领带,也要给刘芹来一下子。”
吴少堂脸上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。
王勤接口道:
“在你的房间,除了找到带血的领带,有血滴的白衬衣,还有一部跟死者樊瑜现在所用手机一模一样,但是却被恢复出厂设置,取走电话卡的同款手机,你咋解释?”
吴少堂颤抖着声音反问:“用一样的手机犯法吗?”
小尚温和的问:
“你现在用的手机不是挺好吗?再弄一个,还是二手的,拓展业务用?以你的经济条件,不至于买个二手的吧?哪买的?捡的?哪捡的?你看,想要说谎,就得一个接一个,说不准哪块儿就穿帮了,居家过日子说个谎还好说,在这里说谎,对你可没有一丁点好处。”
吴少堂又低头不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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