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出浑身解数,看谁斗得过谁。
钮钴禄月华对自己迷之自信。那强大的信心催赶着她巴巴地往前凑。
见到苍狼王的那一刻,钮钴禄月华当即如飞蛾扑火,一蹿上前,誓要扑倒在苍狼王怀里。
没想到,苍狼王眼尾都不带瞟她一下,便已感知到钮钴禄月华动身带来的空气流动。
苍狼王只轻轻巧巧地一侧身,钮钴禄月华当即扑了个空,摔了个狗吃屎。
欧阳美兰慌张地把钮钴禄月华扶起。
钮钴禄月华起来站定之后,她不屈不挠,可谓“心”残志坚,勇气可嘉。
戏精钮钴禄月华以手抚额,如摇摇欲坠般站都站不稳,但是她却能按着事先编好的台词照说不误。
只听钮钴禄月华装模作样地说:“陛下,妾身受到惊吓了,现在正犯晕。”说完,钮钴禄月华准确无误地扬手一指,指着阿蛮说:“是她,她手持利器,凶神恶煞,吓到了妾身。”
苍狼王睥睨着钮钴禄月华,对小德子说了一句:“真是神经病年年有,今天特别多。小德子!”
小德子拱手应道:“奴才在!”
苍狼王说:“你令人把她赶走。然后封锁掉本王的宫殿。从现在开始,不允许任何人靠近!”
小德子应声道:“喳。”
就这样,钮祜禄月华甚至还来不及把戏飙到高潮,就已经被拖着出去了。身后依然跟着慌乱了心神的欧阳美兰。
现场终于清静了。此刻,只剩下苍狼王和阿蛮在。
阿蛮把犍稚横档在身前,静视着苍狼王。
阿蛮先开了口:“算你知趣,没有让我亲自动手。要是我亲自动手,就没有她安然无恙被带走的份了。平生我最恨别人冤枉我。”
小的时候,阿蛮无故被说成恶魔,但凡山下村里少只鸡,丢只鹅都说是她偷的。甚至,还传她茹毛饮血,把偷去的鸡鹅整只撕了生吞。有愚昧的村民,不分老幼,还信誓旦旦地说见过她在乱葬岗吃人肉。啃着那些刚刚下葬的尸体的肉吃。说得她跟吸血鬼无异。
苍狼王澄清的眼神望着阿蛮,他微笑着,有了一丝了然。于是,苍狼王对阿蛮说:“让美人担惊受怕了。本王自当好好的补偿。不如美人随本王到浩瀚宫中,离开养心殿,声东击西,也好混淆众人试听,免去不少纷扰。”
阿蛮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”阿蛮想着,反正也不过是挪个地下棋。只要这暴君能睡得着,她倒是无所谓。
于是,阿蛮就难得乖巧地跟着苍狼王来到了久违的浩瀚宫。
一去到,阿蛮就见到了多日不见,让她有些思念的知画。
阿蛮眼前一亮,星光闪闪地直盯着知画看。
可是阿蛮不知道,对于知画来说,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。此一时彼一时。现在阿蛮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初入宫的粗使丫鬟了。而知画仍旧是丫鬟知画。
所以,这叫知画怎么跟阿蛮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?
知画连忙躬身对阿蛮行礼。
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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