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地往外吹着冷风,室内的温度把苏景迁冻住了。
“倾倾……”苏景迁被这连珠炮的追问逼得无法再近距离逼视她,站直了身体,喉头动了动,额上青筋暴跳,“你现在之所以还这样想,只不过是因为你还没有进入这一行,等再过两个月,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了。”
“苦衷?”黎念倾会心一笑,重复这两个字,“是,你有苦衷。”
这种词汇太过于空泛,毫无实际价值,但却出奇的好用,上辈子,这辈子,不论什么情况,不论怎么样的背叛和伤害,都能用这两个字轻而易举地掩盖过去。
上辈子她无数次追问过,什么苦衷,谁压着你硬要你受这种苦衷?
当然是得不到回应的。
最多的回应可能就是被刨根问底的苏景迁招架不住,怒火中烧地摔门而出。
所以现在再听到这两个字,她连追问的兴致都没有。
她从沙发上站起来,与此同时苏景迁也上前几步,将西装外套脱下,强行披在她肩头。
“空调温度怎么开得这么低?”
她不追问,在苏景迁看来,却好像是她被他说服了。
“你这才刚刚出院,就出来工作,再生病了怎么办?你又不肯回家,到时候我忙起来,怎么来得及照顾你?”
他像个体贴的丈夫,跟在黎念倾身后,絮絮叨叨。
不可否认,仅从生活起居来看,在他们新婚的那三年,苏景迁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丈夫。
比如在这三年里,黎念倾还是有赖床的习惯的。
因为那时候黎念倾刚刚成为剧团的舞蹈团长,每天除了要把自己的部分练好,还要参与剧团新剧目的创作,时间紧任务重,经常早上六七点钟就已经到了剧场开始热身,晚上十一二点才能回家休息。
苏景迁这时候的公司已经进入正轨,手下经理层人才济济,在各个部门相互配合,他作为董事长,真正成为了掌舵人,不用再负责零碎的琐事,有了大把的自由支配的时间。
家务就落在了苏景迁的身上。
苏景迁又是很会生活的人,每天变着法地倒腾出各种美食,声称一定要把黎念倾养胖一点,补回前几年黎念倾陪他在酒局上掉的称。
于是黎念倾慢慢养成了赖床的毛病,赖床赖到苏景迁把早餐做好,然后再来叫她。等她磨磨蹭蹭起床梳洗完毕,正好早餐就到了适口的温度。
类似这种的小事还有很多,累积起来,她很难不坠入到这种温柔乡里。
她相信所谓的爱情。
就像她的母亲这一生,在父亲的庇护下,做了一辈子的小公主。
所以她也愿意孤注一掷地相信,苏景迁对她的好是不会变的。
这么温柔细致的一个人,怎么会违背自己的良知,成为和他的父亲一样薄情的人呢。
所以当有一天发现苏景迁出轨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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