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水落石出,池锦月今日所受皆是作茧自缚,怪不得旁人。
池简与秦秀早已耐不住了,只是被两位内官强按着立在一旁,不能动弹。
本以为事情将结不会再出什么乱子,那内官活动一下手腕的功夫,秦秀就冲了出去。
“王爷!我们月儿肚子里的骨肉,您当真不知是谁的吗?”
一瞬间,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顾景尘。
顾景尘悠然自得地品着茶:“噢?秦大娘子不如说说看,那骨肉是谁的?”
“自然是您的啊!”秦秀开始哭嚎起来,“那日京郊池家别庄,您中了媚药恰与我月儿相逢……”
池简气得脸涨通红,指着秦秀的脑袋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顾景尘摇摇头,给池若星添茶:“此事并非不能查探,秦大娘子还请自重,莫要将整个池家都拖入泥潭。”
池简捂住秦秀的嘴,跪下连连磕头:“王爷莫要听这个疯婆子胡言乱语。”
被捂住嘴的秦秀依旧战斗力高昂:“你才疯了!我月儿不能得到的东西,谁也不可以得到!那个贱人的女儿更是不可以!”
这一句喊完,阳春三月的正午,这小院里仿佛被冰雪冻住一般。
池若星正细细品味秦秀话里的意思,手忽然被顾景尘握住。
姚大娘子上前一脚将秦秀踹翻:“速速将事情说清楚!你口中的贱人,是说的谁?”
秦秀伏在地上,一声不吭。
顾景尘指了池简:“秦大娘子不说,池大人,那便由你来说吧。”
“王爷饶命!王爷饶命!”池简只会跪着磕头一直喊这么一句了。
顾景尘扫了一眼那边试图交头接耳的女眷,“还是孤先说说‘那日’的事情,帮池大人回忆回忆吧。”
“前日本王去西郊大营练兵,回城路上遇袭,后腰受了点小伤,巧得很就遇见了池大人相邀去别庄一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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