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大悟:
“这咋不可能啊,那天我就看见段老二着急忙慌的从村口过来呢,我寻思着他可能是帮爹娘去地里种地了!“
“哎哟,可怜这段婆子和段老柱了,这么大岁数了,还要去侍弄庄稼呢…儿子儿媳妇也不体贴,居然还是去别村干坏事儿了。”
“这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啊,现在搁这说风凉话,这可是要命的事儿。”
“你咋知道我说的就是风凉话呢?我这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事,我没看见我咋可能说?”
“啊对呢!我才想起来,我前几天也看见段老二一大早就穿着体面的衣服跑出去了,我以为他又要上县城去潇洒,心里还羡慕他呢。”
……
在外面围观的众人各持其词,这其中有牛头村的人,自然也有牛角村的人。
两村人隔得比较近,平时来往也较为密切,且有姻亲在,说话也不隔村儿,聊得挺欢的。
话里话外都是她家老二干了坏事。
易春花也有点慌了,但她平时都认为天老大她老二,关键时候只有别人错,哪有她错?
这事她当然不肯承认是自己丈夫干的。
而且她骨子里也不相信自己丈夫会干这事。
顿时骂道:
“哪里来的老婆娘?我看你是老糊涂了,失心疯了!家里出事了净找人给你背锅是吧?我可告诉你,我易春花可不是好欺负的,你家有啥事儿就自己去兜着去,关我家屁事儿!”
这话说的别提多欠揍了。
“老糊涂了?老娘长这么大岁数,还没人敢这样骂老娘。小贱蹄子,我看你嘴巴这么嚼,今天我就收拾收拾你。”
村长媳妇哪里被人这么骂过?
愤怒之下直接就上手,她这种身经百战的村里老婆子下手狠辣,专往阴人处下手,在家里养尊处优的易春花哪里是她的对手?
几下就被她摁在地上摩擦,头发都被薅了几缕下来,脸也被抓破了,只剩下在地上躺着哭爹喊娘的份儿。
外面的声音这么大,里面也不见人出来,易春花顿时哭叫道:
“段平安,你个没用的死男人!缩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呢,你婆娘都要遭人给打死了你还不出来!”
她声音又尖锐又大声,屋子里如果有人的话,不可能听不见。
可她这话一出,屋子里连个声响都没有,就像是里面没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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