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她大了,需要找隔壁王婶帮看看。”
“天下王婶千千万啊!”张天流心叹一句,既而随口便道:“不用,你就说左胸还是右胸。”
鄞山懵了,阿七也是身子一抖,哭声戛然而止。
鄞山脸色不自觉的阴沉下来道:“都有。”
“这不就对了嘛,早就问你了,偏偏搞个长篇大论,不过我很好奇被山猫咬死的是谁啊?”
没人理会张天流,好好的气氛全给他毁了!
为了验证,鄞山还是请来王婶,两女进屋许久,待王婶出来,在鄞山面前眉飞色舞的说道:“胸前是左上,右下,右腿勾,左脚心,一个不少!就是你娃!我给她接生的我能不清楚,跑不了啦,恭喜你啊小山子!”
王婶越说越兴奋,连连叫鄞山请客吃饭,还要去通知大伙一起来吃!
张天流扫了一眼鄞家,想着这村子不大,却也有百十来户,几百号人,还不得吃破产啊!
鄞山是兴奋的一个劲答应下来。
王婶嗓门大,而且没什么顾忌,一吆喝,不仅全村人都知道了,连鄞山生病的婆娘也听到了,扶着墙走了出来,傻傻的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。
“孩儿她娘,水儿回来了!”鄞山走到偏房外,把站在门前低着头的阿七牵上,一同走到妻子面前。
“水儿?”妇人病白的脸上竟浮现一丝激动的红晕。
“嗯!”阿七点点头,随后缓缓抬起头看向眼前妇人,只一眼,记忆的碎片再次重铸。
她想起自己曾经无数次在这张慈祥却病白的面容前欢声笑语……
“给你娘疏一道真气,平复她心情,不然她会昏死。”张天流提醒道。
阿七这才回过神来,果然发现母亲激动的两腿一软,翻着白眼往下倒。
鄞山急忙伸手去抚,阿七则握住母亲脉门缓缓的注入一丝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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