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空了就行。”张天流坐下,开始搓牌。
树婆婆一脸阴沉,直直盯着张天流看他是否在耍手段!
可一圈下来,她什么都没看到,又输给张天流十几金。
树婆婆眉头紧蹙,两圈下来她觉得这东西拼的是运气,一个人的运数也不可能时刻存在,其中必有猫腻。
树婆婆留了心眼,当抓到牌后,她以惊人的速度将手里的牌调换位子,等她随手摸出一张打出来,立即看到张天流眉头皱了皱!
树婆婆却笑了,阴恻恻的道:“我险些忘了,你小子眼里不凡啊!”
张天流一眼识辨上千个许愿灯的事,她可是记忆犹新!
张天流笑笑,道:“你也自能顾你手里的牌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树婆婆一副姜还是老的辣的嘴脸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,这把虽然还是张天流赢了,可下一把,树婆婆居然在洗牌的时候下手了,她速度太快,张天流只能看到无数手影在牌面晃动,转眼间,牌砌好了。
这倒是省了张天流三人的力气。
“我要切牌。”张天流说完,开始调换牌的位子。
树婆婆不在意,此后玩了几圈,大家都是赢的小牌,张天流也不例外,树婆婆也开张了一回,还是自摸,可把她乐得不行。
“年轻人,跟婆婆玩心思,你还嫩了点。”树婆婆赢了一把后很是得意。
张天流点了支烟,冷笑道:“胡小牌照样能把你玩到穷,红玗,给我点份山猪排骨饭,我就耗这里了。”
“油腻,妮子给老身叫一份云水汤面。”
一老一少是剑拔弩张,谁也不服谁。
可这一圈圈下来,到了天黑,结果反倒是暮晚成了大赢家,赚了七金,如果不算张天流和树婆婆之间的输赢,他只输一金三银,而树婆婆输了两金多,最差的是阿三了,她是越打越自闭,遇吃不叫,遇碰不拿,成了最后的大输家。
虽然八女的钱不分彼此,输赢没关系,可谁喜欢输啊!
“没关系啊,公子给你起个名,就叫盈忻,愿你早日凿破阴郁,放飞自我。”
阿三却是无动于衷,不过还是朝张天流点了点头,细如蚊声道:“谢谢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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