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!安宁死了,五叔死了,娘也死了,全是他!全是他谋害我们赵家啊!你为何还要求他……”
满脸血泪的赵安筱撑起身子,朝张天流的方向再次扑来。
张天流弹指几针,刺入赵安筱的脚筋后,又用真气丝将其捆住,走进她道:“我是罪有应得,可你们是罪无可赦。以前死在你赵家手里的人有多少我不知,但山魈事件是你干的吧,你也不看看人家哭成什么样了,汤警官在场,你可以让他描述描述。”
来到赵安筱身前,张天流拿出鸳鸯刃,蹲下来道:“做了就要认,懂吗丫头?不懂就借您一句吉言,恶人因有之命。”
赵安筱闻言浑身一颤,挣扎的身子转眼僵硬!
眼见张天流举起鸳鸯刃,赵永宕一头狠狠磕在地上,溅起满额的血水,他痛哭流涕道:“是我的错,与安筱无关呀!求张公子手下留情!求张公子手下留情……”
张天流不为所动,便要一刀捅死赵安筱。
“住手!”汤靖承终于挣脱了束缚,立刻朝张天流扑来。
张天流迅速起身一退,让汤靖承扑了一个空。
望着西天的一抹霞光,张天流收刀感慨道:“好人啊汤警官,但你知道吗,照成惨痛局面的罪魁祸首不是我,而是你汤靖承!在我计划中,只是不断给赵家施加压力,迫使赵家离开连山城,没了赵家的牵制我自由了。有吕泰雍在,连山城的山珍商人暂时不会在团结,我也有很多时间与办法,使压榨连山百姓的商业链被吕泰雍扯断,那么百姓的压力会得到暂时缓解。这是我曾经答应你的事,我在赎罪,可汤警官你杀了剑卫,引来巡使,如果让他们在连山城调查,必将通过赵家找到我们,出于自保,我只能不给鹰犬片刻喘息,利用吕泰雍将仇恨拉到赵家,我们才有机会活下去!连山的匪患也瓦解了,不好吗?”
“我不要你救!你滚……”汤靖承寒声道。
“呵!直到现在还把什么事都扯到我头上,什么因我而死,其实他们是因你而死,如果当日你听我的,别瞎参合别人的事,我们会活在这对父女掌控中吗?你要真有点脑子,就让鹰犬把乐队的人全杀了能有今天?”
“滚……”汤靖承气得浑身都在流血。
张天流冷视汤靖承道:“我已经通知了侯向山,他们会带洮洮与你在坠机点会合。希望你能明白,没有绝对实力前你的法是虚的,没人会在乎你,就算捅到皇帝老二面前,他也只是当听个故事。世道起伏,一切照旧,它不会改变什么,除非你变了!”
张天流说罢,施展蚕丝手从赵安筱身边拉回掉落的火机。
这本就是他的,还是他唯一的工艺品,也是跟了他六年的遗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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