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何出此言?”赵安筱有点不淡定了。
“好知晓我们的目的!而在这之后,他便将张天流送进监牢,故意让我们救出,你难道没有发现,自从张天流出来,连山就开始乱了。”
“但这不是吕泰雍的计谋吗?”赵安筱可不信张天流能有这本事。
母女二人一下走进了迷雾中。
这里面有太多谜团,汤靖承为何抓张天流?又为何从山匪手里救赵家?他们与异族人什么关系?张天流出狱后究竟做了什么?丁运为何疏远赵家?汤靖承带回来的女子又是什么人?此前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剑卫,巡使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
赵夫人越想越觉得怪,可重新梳理,想到开始,想到最后,她突然像是抓到了什么,低语道:“不对,连山来过剑卫!”
赵安筱闻言突然也醒悟过来:“娘是说汤靖承和张天流!”
“不!”
赵夫人突然站了起来,有些惶恐不安道:“糟了糟了,真遇瘸腿兔子了。我们都迷了!被这两兔崽子一通乱拳打得稀里糊涂。”
赵安筱还是不解,她知道瘸腿兔子,但问题是谁是瘸腿兔子?
“女儿啊,你还没看明白吗,是他们!汤靖承和张天流!其实事情很简单,想想起因的鹰犬,再想想此刻的巡使!如此推断,他们很可能是鹰犬猎杀的目标,但他们反杀了鹰犬,又怕暴露自己行踪于是就布下了这个局,伪装鹰犬混入连山城,待巡使一来,头一遭查的便是我赵家!”
赵安筱大惊失色。
赵家可不能查!一查就完了!
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抗鹰犬的逼供,何况他赵家已经在转移了,莫说有罪,即使没罪在鹰犬眼里也是罪大滔天!
“我要告发他们两!”赵安筱气不过。
“要告,也等我们安全离开再说。”突然,赵永宕冲进客厅,将一封信狠狠拍在桌面道:“吕泰雍请我们赴宴。”
赴宴?
宴会早开始了,现在才请,很明显是借宴请之名来问罪。
完了!
即使去了能把罪魁祸首的汤靖承和张天流揪出来,他们也必死无疑,只能背负着杀害鹰犬罪名离开连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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