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向山刚把药壶放炉上,便听到外面吵吵嚷嚷,他来到院子,见是一位容貌惊艳的黑裙女子在给孩子发糖吃。
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侯向山不是冲着女子,而是女子身边的张天流。
“听说那妹子醒了,特地来看看。”张天流走到一间屋外,正要推门而入,侯向山一个闪身挡住了他。
“你不能进去。”
“汤靖承说的。”张天流笑问。
侯向山点头。
“看来他告诉你不少啊。”张天流退后一步又问:“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叫仇深似海,什么叫逼上梁山。”
侯向山摇头道:“不论如何,汤靖承说得很对,人既然犯错就要受到严惩。”
张天流苦笑道:“行,我不看了,麻烦你转告里面的妹子,咱们家乡有一句话叫入土为安,可别连死了也没个安生的窝。”
此言一出,屋中洮洮死灰的眼眸中竟泛起了一丝光彩!
离开拳馆,张天流去了一趟吕泰雍的铺子,得知宗天府巡使果真要来的消息后,立刻直奔丁香楼,阿七则在楼下分开,回了客栈。
“巡使真的来了?”丁运没想到张天流来真的!
“吕泰雍都开始准备酒席了,恐怕就在今天抵达。”张天流无奈道。
“不对啊,巡使怎么可能会来连山?以吕泰雍本事,也没能力请动他们。”丁运还是不可置信,却也想不到巡使来连山的理由。
“我就觉得吧,如果是寻常剑卫,肯定是来针对我的。”
听张天流如此一说,丁运心中立刻泛起鄙夷。
这厮脸皮厚的,简直无敌了,为你,你算个鸟啊。
不过张天流又接着道:“但既然是巡使大人,这事铁定与我没关系,倒是极有可能跟赵家有关。”
“赵家!”丁运心里一突,略显阴沉问:“你知道什么?”
张天流没好气道:“一个多月前,赵家遭遇山匪幸得巡游剑卫出手解围,不然他们早死了。好多人都听说了,你不知?”
丁运自然知道,不过他听闻的不是宗天府剑卫,而是侠士解围,况且他更清楚山匪与赵家的关系,这其中,必然是一场戏,赵家都唱了好几回了,来来去去,钱不都是赵家,不,应该说最终落到郡守大人腰包才对。
可现在听张天流这么一说,丁运觉得事情没自己猜测的简单!
莫非,赵家演戏时真遇到宗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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