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干净,如今兵力是强了,却也离不开西关了。”
吕泰雍在警告,让夏侯斋打消灭匪念头。
张天流居然哈哈一笑,往后依靠,翘起二郎腿,显尽之相的感慨道:“太学难混啊,入学不入院,回头一场空,小侄家里可不富裕,不过逸弘兄家里似乎比小侄更不堪。”
“你!”吕泰雍怒容乍现。
“吕伯伯无需动怒,我比你更了解连山,在你眼中,连山的金窝窝指那一窝匪,可在我眼中,是连山百姓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吕泰雍有些懵。
连山百姓十有八九穷得连饭都快吃不上了,还有什么能让你刮的?
“山珍在这比柴米都贱,到了连山之外才是珍,更是在鲁西之外被归纳为上品佳肴,千金之药,其中传为贡品的都有不少,为什么?我知道,吕伯伯看出来是山匪之祸,对山匪而言,山珍同样贱不可言,但他们能倒手到外面,所以山匪富得流油,吕伯伯此行就是想劫富济贫吧。”
吕泰雍神色依旧,夏侯斋能看出来不奇怪,看不出来才有问题!
现在才像一个刚崛起的将门之后,稍稍得势便尽显嚣张,配上能进入太学的精明,这个夏侯斋如果不是真的,吕泰雍能把脑袋割下来自己踢。
然而利益冲突这一点,依旧让他看夏侯斋很不顺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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