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府中。
褪下黑衣的赵安筱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父母,当然被屁崩走这类小事她不屑于说。
“明朗了。”赵夫人浅笑道。
“只怕云散日照,转眼乌云。”赵永宕此刻表情也是生无可恋。
不知为何,现在的他越发感到心绪不宁了。
“不会有假吗?”虽然得到情报的是赵安筱,不过她始终没有全信。
赵夫人道:“只会猜忌难成事,你的不自信源于你的年纪,真假固然难断,但也看人,莫说张天流还是个少年,即使到了我这年纪也编不出如此周密的故事,之前他不是与吕家车夫有过接触吗。”
赵安筱蹙眉道:“确有接触,但他们似乎并不相识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赵夫人笑道。
“不对吧。”赵安筱有点懵。
赵夫人抿口茶,细语柔声道:“车夫有问题,此为张天流故意引你忽略,是让你把注意力放到边关和吕家,从而无视这颗棋子,他们的交流不是寻常搭话,而从你描述中,张天流此人也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,什么零零七号特派员,代号猎鹰,还有条子,条子应该是特派员对官兵的称呼,这正好与他年纪相仿,必是自幼被朝廷训练,过少与外界接触,此番出来是头一遭,以至于许多暗语随口吐出,很多时候我们不用去辩真假,只要换个角度看待,自有分晓!”
“娘果然是娘,这份见解,女儿是拍马不及。”一记马屁后,赵安筱忙问:“之后当如何?”
“再静观其变,现在的连山城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暗波涌动,牵扯的是吕家、圣京、边关、郡守与我们,错一步,满盘皆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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