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一让徐州的戏码之后,众人坐回座位。
陶谦环顾一周之后,问道:“曹操退兵回去,玄德公追击先胜而后败,大家觉得,这是曹操诱敌之计吗?”
陈登沉吟道:“看来曹操确实后方出了问题,如果是诱敌之计,他就不会放玄德公回来。”
“不错,那些兵马应该是曹操留下来断后的部队,看来徐州暂时安全了。”
糜竺也同意陈登的看法,原因很简单。
如果曹操用了诱敌之计,那么他已经成功地把刘备的部队和陶谦的一半的人马骗了出去,就绝不可能放他们回来。
要知道在彭城之战后,陶谦的主力几乎被杀光,现在的剡县当中只有大概八千兵马。
而刘备从青州来的时候,带了一千左右的正规军和两千多路上捡的流民,再加上孔融的三千人,看上去有六千,实际有战斗力的只有两三千。
这样双方相加,纸面总兵力是一万四千人,真正能打的部队也就一万出头的样子,而当时陶谦是派了总计八千人出城追击。
曹操要是不蠢,大部队设伏直接能够把刘备和许耽的部队杀得全军覆没,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?
所以只要是正常智商,很轻易就能明白,曹操这次是真的退兵回去了,而不是在耍阴谋诡计。
陈登和糜竺都觉得是这样,陶谦吊着的一颗心,总算是放了下来,目光炯炯地看向角落里安安静静坐着的沈晨,高兴地道:“稚子何在?”
“晨在。”
沈晨站出来如一个小大人一般向陶谦严肃躬身行礼。
陶谦指着沈晨向众人笑着介绍道:“诸位,咱们徐州出了一位项橐和甘罗呀。就是这位沈晨,告诉我曹操后方必乱,我们才能够转危为安呀。”
“哦?”
包括刘备在内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沈晨,至少在今日,整个徐州的高层都记住了他的名字和样貌,名声也自然会传播出去。
陈登也无比好奇地看着他,就看到沈晨大概身高五尺八寸,差不多1米3左右,面白如玉,样貌稚嫩,但目光坚毅,在众人的窥视下毫无胆怯,确实像一位少年老成的神童。
之前陶谦曾经说过,有人告诉他曹操后方可能会大乱,当时陈登还驳斥了这种观点,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说对了,而且还是一個八岁的孩子,令人称奇。
沈晨认真行礼道:“陶公谬赞,晨只是因为时常蹲伏于乡间,听来往之人聊起天下大事,得知曹操在兖州多杀名士,分析出兖州世家豪强必然对他不满,此次他倾巢而出,这对兖州世家来说,是一个最好的机会。”
陶谦笑道:“《淮南子》曾言:“以小明大,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。稚子虽年幼,却能够洞悉明事,当可谓天下之英杰也,若是你早生三十年,登庙堂而治理天下,这大汉岂能乱成此般模样?”
这对于沈晨来说是一种非常高的赞誉了,几乎有了捧杀的嫌疑。
沈晨连忙摆手道:“陶公过誉了,晨只是微末的伎俩而已,如何能登得上天子庙堂?何况世间的发展规律并不相同,我也只是做出了一种推测,万一兖州世家不敢动手,那自然也就证明晨的推论是错的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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