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玉已经查明,安自远与绑走我和阿衡的人有关,因暂时无确凿证据指认他,所以昨日我才未向二叔言明。”
林二爷闭嘴,握拳捶胸,心疼道,“大嫂……昨晚小弟到安家灵棚祭拜,随了九百两银子的重礼……”
啊?
!!!
林如玉睁大眸子,“二叔——”
“别说了……”
林二爷捂胸口趴在桌上,“我是念着他是咱家的恩人,又死了全家,才……不行了,我心口疼……”
被林二爷这么一闹,众人脸上有了些笑模样。
房氏安慰林二爷道,“二叔不知实情,当时按礼给安家随重礼,并无过错。这份钱,咱们早晚会讨回来的。”
“对!一定要讨回来!”林二叔挺直腰杆,干劲儿十足,“有恩报恩,有仇当然也要报仇!”
房氏继续对沈尚直道,“我和阿衡落入贼手后被关押在郝连寨陶家庄内,安自远在郝连寨拦住如玉,却没有将她也拿下,反而助她将我和阿衡救出,应是为了让如玉感念他的恩情,日后好以此拿捏如玉,以恩公的身份图谋我林家家财。这份恩情,现如今已经实了。我虽没什么才能,但有我在,安自远也休想哄骗我的女儿,拿走林家万贯家财。”
房氏的目光,转向身边的女儿,“安自远不知叔祖在船上,否则他们昨晚不会只派一两个人过来。派来的人被咱们击退后,安自远察觉到林家不是他想得那般好对付,所以今早他点燃狼烟,应不只是为了除掉可能在船上的戈儿,更想连我和阿衡一并除掉或擒住。”
娘亲……
林如玉抬头看向母亲,眸子里闪着水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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