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兰雪树不紧不慢的伸出手准备抓住飞鸟翅膀的时候,飞鸟浅黄色尖锐的嘴狠狠的啄了一下波兰雪树的手背。
黑发绿毛的青年并没有躲开,手背一瞬间被啄出出一个小小的血洞,但他也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,任由飞鸟从他的掌心离开。
飞鸟惊喜地挥动着沾染着点点血迹的翅膀,但因为翅膀上的伤势,跌跌撞撞的飞向了无边无际自由的天际,消失在清冷的圆月中。
组成网的线很细又很锋利,质量十分好,安室透清晰地看到在波兰雪树撕开细网的那一刻,饱满的指腹被细网勒出了红色的血痕,还有被白色飞鸟逐出的那一个红色的小洞也在往外渗着鲜血。
但他清俊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,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伤痛一般,面无表情地将骨节分明的手,插进了被烧的焦黑的黑色风衣口袋。
抬起头看着渐渐远去的飞鸟,安室透微微皱着眉头,他知道那一只飞鸟根本活不了多久。
从刚刚就可以看到飞鸟在缠绕的网兜中垂死挣扎了许久,伤势很严重,即使现在从细网中离开,跌跌撞撞的奔向了自由的天空。
但以它那种伤势的严重程度,根本支撑不了它在空中飞多久,在野外没有治疗的情况下,根本不可能独立存活下来,死亡只是早晚的问题。
比起此时此刻,冲破波兰雪树的束缚,留下来接受相关的治疗,治疗好翅膀上的伤口再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波兰雪树放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蜷缩着,他摸索了一下指腹间冒出的细微红血丝。
黑发绿眸的青年微微低下头,用几乎微乎其微的声音说了一句。
“最后的自由罢了——”
声音轻轻的飘散在空气中,最后几个字安室透都没有听清楚。
波兰雪树说要请安室透吃的这顿饭最后也没有请上,最后终止于一通打来的电话。
挂断电话的波兰雪树,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,用着最平静的语气和安室透解释原因。
“临时打来电话有事情,这顿饭可能只能之后再请了,我现在要先离开。”
安室透将双手插进口袋,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波兰雪树,刚刚那通电话波兰雪树全程只低声回答了几句。
他也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,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突然打断了波兰雪树。
他微微勾起嘴角,和波兰雪树说道。
“没事,一顿饭而已,下一次再约也可以,你要去哪?我可以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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