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,浮现“免子”带着他一起搞事情的每一个画面。
越发现在短短的一晚上,“兔子”原来带着他肆无忌惮的干了这么多事情。
但从头来看,星野教堂里的春澄前辈不对劲的地方真的太多太多,春城前辈从进入星野教堂之后,一直称呼他为侄子,从没有喊过他的名字。
白鸟警官,一边用录音器记录着松田阵平说的每一句话,一边仔细听完了整个过程。
听完事情发展全过程的白鸟警官和萩原研二,也同时的安静了些许。
第一次觉得星野教堂这个组织十分的可怜,在“兔子”肆无忌惮恶劣的操作下,一个组织对上一个人,星野教堂这个组织在夜色下仿佛显得弱小而无助。(bushi)
白鸟警官沉默了片刻,才若有所思的说道∶“对比起星野教堂的遭遇,突然感觉‘兔子’给警视厅发的预告函,好像也没有那么肆无忌惮的挑衅了。”
再次验证了一个人生真理,能量是守恒的,快乐转移。(bushi)
当知道另外一个人比自己更惨的时候,心里就突然有一些许的安慰。
白鸟警官冷漠的露出一个苦笑,自娱自乐的安慰了一下被“兔子”耍的团团转的警视厅,然后精准无误的抓到了松田阵平话语里透出的信息。
“星野教堂会赐予一种神药给所有的教徒”
松田阵平默默的点了点头,脑海里浮现了被他一个平地摔打翻了一地的白色药片,以及那个被气晕过去的教徒。
白鸟警官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,用黑色的笔在本子上写下了“神药”两个字,然后又在上面画了一个圈。
“指纹在星野教堂内拥有着极高的权限,现在还搞不清,’兔子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萩原研二一直在一旁默默的听完了他们俩交流的整个过程,见两人停下了交流的话
他才开始若有所思地开了口,精准无误的指出了松田阵平里提到的一个信息点。
“他专门的去了一趟星野教堂的档案室”
“对,当时整个星野教堂都没电,处于一片漆黑的摸瞎状态,他带着我去的档案室。”
松田阵平绑着绷带的手,不由自主的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办公桌,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,他思考了片刻,将进入档案室后的整个事情发展经过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。
"有撕书声,他当时在档案室里应该撕破了星野教堂的某本书,但一片漆黑,我没有看清到底是哪本书。”
萩原研二抬起了头,微微皱了皱眉。
“销毁或者是带走”
感觉事情越来越一筹莫展了,“免子”你到底是谁。
三个人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同时发出这个感慨。
白鸟警官伸手关掉了录音笔,抬起头注视着松田阵平。
“谢谢松田警官你的配合调查,现在对星野教堂的调查也进入了比较麻烦的阶段,组织上面有人卡了权限,估计要等到明天白天再继续了,到时候经过了这几个小时,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改变。"
白鸟警官收起了记录了整个聊天过程的录音笔,将自己手里用于画重点的本子伸手合上。
"已经这么晚了,今天的笔录就在这结束吧。"
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皱起的眉心,刚刚还十分认真的气质,在此动作下难免的透露出了他此时此刻的疲惫。
大大大
翌日,下午。
浅黄色的阳光争先恐后的从窗户里钻进了单人病房内,细小的灰尘颗粒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,飘荡在空气中。
“叩叩”,单人病房门外响起有礼貌的敲门声。
见病房内没有人回应,门外的敲门声停顿一瞬间,门被从门外推开了。
松田阵平手里拿着两个便当走进了单人病房内。
他在进入病房的第一时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青年。
青年紧闭着双眼,白色的医院棉被盖的严严实实的,阳光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轻快的跳跃着,双眼紧紧闭着,即使是在昏迷的情况下,眉头也微微皱起。
春澄前辈还在昏迷中,松田阵平遗憾的从病床上昏迷的青年身上收回眼神。
松田阵平绑着绷带的右手,将手里的便当放在病床边上的桌子上,他伸手拉过凳子,在春澄久司病床的身侧坐下。
伸手缓缓的打了个哈欠,他捏了捏眉心,让自己从当前的状态下保持清醒。
黑曜石般的眼睛伴着困顿,他目光深沉的又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春澄久司。
白色的棉被下,露出春澄久司一部分细长的颈脖。
暴露在外的颈部皮肤,上遍布着结痂的褐红色兔子笑脸,兔子狰狞的在颈脖上笑着。
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,狰狞的兔子笑脸那双褐红色的眼睛,都像是直勾的注视着他,眼睛满是嘲弄。
松田阵平下意识的咬紧了牙,心头缭绕着一种沉重的情绪,陷入了自己的思绪。
突然一双微凉的手盖上了松田阵平目不转睛,看着兔子笑脸伤疤的双眼。
视线突然被遮住,细微的阳光从盖着他眼皮的手指缝间钻了进来,刚刚陷入的沉思被打断。
微凉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从那双手上传来,让他有些烦躁,沉重的心情变得冷静下来。
是春澄前辈———
见突然被盖住双眼的松田阵平呆呆的愣在了原地,不知道躲开也不知道开口,就呆呆的坐在凳子上。
春澄久司嘴角微微上扬,松开了盖着松田阵平双眼的手。
盖着双眼的时候被缓缓挪开,视线恢复的第一时间,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春澄前辈笑盈盈地脸颊。
见松田阵平还愣在原地,整个人透着一股呆呆的气息,春澄久司笑盈盈地开了口。
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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