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娣自然心中疑惑,她虽然知道这些日子,宋禾儿与张秀娥没少赚钱,但也不敢相信,她能拿出一千贯去开酒楼!
“禾儿,我虽然年纪小,但也算是你的长辈了,你能不能和我说实话,你哪来的这么些钱?”
宋禾儿瞧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,不禁失笑,“反正不是偷不是抢的!四姑姑可以放心!”
“你这说话总是卖关子,这么多都是你赚的?”
“自然了,哎呀,你们就不要多问了,总之以前那么难熬的日子都过来了,不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吗?所以现在这点小问题,没必要那么上心!”
说着,宋禾儿就拉着春娣跳上了马车。
回到荷园的时候,江怀赋已经穿戴整齐,看样子像是要出门去。
宋禾儿瞧着他面色不好,便上前阻止:“你这身子没有恢复,还是不要瞎走动的好。”
江怀赋穿了一袭白袍,头顶带着一个粟玉发冠,一身孑然正气,仿若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西州王子又回来了。
“阿青与阿鹿的消息有了,我得亲自去看下。”
“那我跟你一起去!”
“不行,皇城那边很危险,你还是留在家里吧。”
宋禾儿知道江怀赋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让她出头,可现如今情况不同,以前她有事儿都是江怀赋替她去料理,如今他有难,且还带着伤,怎能任由他独自行动。
“不行,你自己去我总是不放心的。”
春娣瞧见二人似乎有话要说,便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,转过身自己先回了房间。
江怀赋瞧见宋禾儿如此坚持,只好叹了口气,淡淡回道:“这又不是去玩儿,而且皇城并没有江宁好,到处都是巡防营的人,你去了未必是好事!”
“那我也要跟着!”
江怀赋望着宋禾儿那副坚定的小眼神,不禁笑了笑,“你若想去,那便去换身衣服,把头发挽起来,梳一个云髻。”
宋禾儿有些不解,为什么去皇城还要换衣服,难道是怕自己穿的太寒酸?
“为什么…..我觉得我这身素袍子挺好看的!又简单又大方,还不刺眼!”
江怀赋勾起唇角,将自己腰间的一个玉佩递给了宋禾儿,“为了你的安全,你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,只能对外称作是我的娘子,这样子才能确保你的安全,这是我从小佩戴东西,算是传家之物吧,送与你带在身上。”
娘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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