苓染心里一惊，微微直起身，避免直视外面两人。但她也不太敢乱动，生怕发出声响，更是引起注意。
结果，夜莲刹只是不咸不淡地来了句：“朝中如何，太子不必和为师讲，太子只需提醒你的父皇，别忘了答应本尊的条件。”
“师父放心，父皇最是诚信，一定会信守承诺的。”
“呵，最好是。”
什子墨迟疑了一会，问道：“徒儿……有些疑问，师父可否为徒儿解惑？”
“讲。”
“师父打算……什么时候动手，要如何毁了那人的修为？”
太子什子墨对夜莲刹的实力迷之自信，根本不担心有人会在自家师父的眼皮子底下偷听，毫无顾忌地问出想知道的。
夜莲刹转头面向什子墨，久久不语。
此时，师徒两人正好停在假山前，伏苓染和什锦殇待的正前方，他们离背对着他们的鬼面黑袍夜莲刹，仅有不到两米的距离。
什子墨被盯得有些心虚，迟疑地问：“师父？”
“是太子那无能父皇让太子问的吧？”
夜莲刹依旧面向什子墨，冷笑了声。
“呵，你回去告诉他，本尊做事，他少管！”
说完，夜莲刹一甩袖袍，直直往前走。
“师父，不是的，徒儿只是单纯的好奇，与父皇无关啊。”什子墨连忙追上去解释。
“行了，别惹得本尊老子小子一起烦。”
“那……那徒儿带师父进秋宁园落座！”
啧，没想到在人前风度翩翩的东迎国太子，在自己师父面前也是个乖乖男啊。
见人都走远了，伏苓染松开什锦殇的衣摆。
什锦殇的右手腕立刻扣紧伏苓染的肩，看着她勾了勾唇，传音入密道：“再等等，这夜莲刹可鸡贼了。”
传音入密用的是精神力，精神力高的人一般很难被发现，不过伏苓染还是没传音回答他，对着他点了点头。
另一边，夜莲刹果然多留下了一份精神力，用来查探刚刚走过的地方。
一圈看下来，没有任何发现，他很满意。于是，他又自在地享受东迎国太子的伺候，颇为满意地进了秋宁园。
回到假山这边，两人还是保持着什锦殇虚揽着伏苓染的肩，隔着半步的距离一起面朝外的姿势。
突然，伏苓染皱了皱眉，佯装淡定地微微侧过头，用余光上下打量什锦殇。
一圈打量下来，伏苓染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她刚刚有一瞬间，好像无意间看到男主的实力是……
高阶九星？
伏苓染不太相信，又借着余光再三确认。
确实和之前一样，什么都查探不到。
好吧，刚刚可能是她眼花了。
就在伏苓染也承认是自己眼花的时候，什锦殇身上的灵力等级又极会找存在感，在伏苓染面前表演了大跳楼。
高阶七星……高阶四星……中阶八星……中阶一星？！
灵力等级每一次变动，伏苓染都保持着头微微侧着的动作，唯有双眼不断变换，满是惊讶与疑惑。
什锦殇的灵力不是还没被毁吗？怎么……这么……频繁波动？
伏苓染也不敢表露自己的情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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