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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具审视性,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品般,舍不得松手。
“纹的时候疼吗?”她看见了后背的蛇神和栩栩如生的尾巴,抬头撞进了他漆黑如墨的眼瞳里。
陆渊抿唇,说出口的话语沙哑沉缓:“忘了。”
薄懿有些扫兴,手指戳了一下结实的肌肉,“胡扯,这么大片的纹身怎么可能纹的时候都没感觉的!不想说就不说,用什么忘了来当托词。”
陆渊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有些苦笑不得,按住她的手停在了那半个蝴蝶上面,凑近她的耳边说:“回忆这种痛毫无意义,不如我带夫人体验另一种痛并快乐的滋味?”
“你——”薄懿气的哑然,脸都憋青了。
原本打的腹稿面对这张脸全忘了,红扑扑的脸酒气还没彻底消散,一双眼睛愤愤的瞪着他,潋滟的波光让人想要溺死在那双眼里。
“算了,”她果断的抽开手,也没了欣赏的心情,冷静下来后收掉了对陆渊的敌意,“我困了,睡觉吧。”
薄懿没有赶他离开这,因为两人一直都是同床共枕,有时她也会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,也有的时候会忘了原先的薄懿,想跟眼前的人更进一步。
每每到了关键时刻,大脑皮层里的神经就像是警钟,不早不晚的,恰恰好敲响了她的心,猛地反应过来,她不是陆渊眼里的薄懿。
不管是他要折磨驯服的对象,还是打算心动过一辈子的对象,她都不是陆渊眼里的薄懿。
薄懿不甘心活在别人的躯壳里,不甘心被人当成另外一个人,更不甘心这整天的卑躬屈膝,放在以前,就算是赔笑脸,她都会一只记恨,直到报仇一雪前耻。
现在这副身体的社会地位和名声真是憋屈死了,她怎么不能穿成陆渊啊!凭什么快穿就只能穿到女生身上,男人也一样可以啊!
薄懿不满的撅了撅嘴,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渊,任他以一种奇怪的弯腰姿势僵在原地。
薄懿还没闭上眼睛,被子倏地被掀开,带起一阵风,刚感受到风人就被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捞起来,抱在了怀里。
薄懿轻呼了一声,身体的失重感让她搂紧了陆渊的肩头,整个人都紧紧贴着。
薄懿没有开口问,陆渊也没回答,径直走出了门,上了楼梯走到一间房门口,“打开。”
他空不出手来,薄懿很听话的去扭动了门把手,推开了门。
她还以为其他的房间都是没打扫的,现在看来跟主卧最大的区别就是,只有床是精心准备的。
陆渊现在这意思是以后都睡这一层了?
她还在想入非非,人就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中,接踵而至的是陆渊的吻。
就在她被吻的七荤八素要拉陆渊下神坛时,陆渊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,没有要再继续的意思,起身后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,关门旋即离开。
快的好像他没来过。
非常无情。
薄懿看着自己被解开的扣子,空气里还弥漫着暧昧气息,以及眼前空荡荡的房间,清冷的灯光跟主卧有所差别,让人也觉得有些冷飕飕的。
薄懿的头脑清醒乐些,美眸间溢出强烈的愤恨,攥起拳头狠狠的捶在了床上,“敢耍我!”
合着陆渊这是在报复她刚才的行为,狗男人这么小心眼!
这房间连灯光都没楼下的好看,周围的梳妆台衣帽间都是空荡荡的。
或许是看惯了楼下的装饰风格,现在看到侘寂风,四周墙壁都是灰不拉叽的,一点都不好看!
她愤愤起身冲到了楼下,用力的扭门把手,都在想象待会要怎么质问陆渊了,成功的路上多出了“锁门”这点。
薄懿心中的怒火不受控的猛涨,用力的拍门,“陆渊!你把门开开!你什么意思?开门说话!”
“夫人不是早就想分房睡了吗?”里面传来沉闷地声音,慢悠悠的:“这次不如就满足夫人,以后夫人都可以睡在那边。”
薄懿深吸了一口气,心中腹诽:你以为谁想跟你睡一屋,你倒是给我装饰地好看点,黑不溜秋地像是睡在棺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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