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奁的时候可是没有做过,意思和操作我都知道,爷爷的书上写着的,这是预防诈尸的手段,能叫尸身不能起身。
我从妆匣的三层里拿出了被规矩缠绕的三段红绳,每个两边都坠着一个小小的秤砣,不大,顶多也就有五斤的样子。
第一段红绳被解开,这是要放在尸身颈部的一段,绳子的长度很有学问,正好垂在门板的两边,保证秤砣不会落地。
剩下的两段,就是一截放在胸口上,压住两边的上臂,垂下去。
另一条则是大概在大腿上,刚好要压在手腕的位置上,再垂下去。
“三蔓,跟亡者说明白,下身白绫垫住,柳叶水再洗手,黄纸隔着给孩子接生。”
这……真的要接生?
才几个月没有显怀很明显的死人应该要怎么接生啊?我是应该告诉亡魂使劲,再配合一下么?是顺产还是剖腹产啊?
我慌张的伸着两只手,不知所措,怪自己进来之前没有问明白伍叔这些更专业的相关知识……
就在我手忙脚乱准备力所能及的那些东西时候,刚铺好白绫,洗好手擦干,准备询问的一刻,惊恐的一幕出现。
摆好了生产姿势的女尸,现在双眼又睁开了,这次更恐怖的是连脑袋都抬了起来,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我,叫我想开口喊伍叔的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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