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同上次那几个北寒人有关。
毕竟现在,那几个北寒商人还在禁卫营的大牢呢!
当然,她并不觉得这南阳王仅仅只是解救那几个北寒人!
他这号人物属于避世多年,不问朝中事务的,如今却不远千里从北寒过来,还直接住在了将军府,他的目的只怕是不简单。
温家的漠北守的虽不仅仅只有北寒一家,但与北寒的摩擦也不少,北寒来使执意住在温家,这与温家又有什么关联?她难以猜透!
为今之计,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“小姐,夫人过来传,说是小姐回来了,让下午和姑爷一起去正厅用晚膳。”秋月来传。
温寻儿点了点头。
今日是她和萧霁危新婚的第一天,一家人自然是要一起用膳的。
晚间,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。
两人到的时候,温氏夫妇还没来,只有雀儿和书儿在场。
温雀儿看萧霁危的眸子带笑,有些不好意思地唤了一声“姐夫好”。
一旁的书儿明显不太情愿,被雀儿一个眼神示意,只能勉为其难,声如蚊呐:“姐夫好……”
“今日倒是听话!”温寻儿在二人身侧坐了下来,看向温雀儿,“听说你这两天染了风寒,昨晚的喜宴早早走了,现在可好些了?”
温雀儿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:“堂姐我没事,就是这两天有些热,晚上踢了被子着凉,吃了两天药已经好多了!对了,我有贺礼送你们!”
她从椅子后面拿了两个荷包出来:“不是贵重东西,是我亲手绣的,堂姐不要嫌弃!”
荷包是一对,绣的是鸳鸯戏水。
不同于别人相同背景只换鸳鸯的绣法,温雀儿的这一对鸳鸯戏水图是拼接起来的,换句话说,两个荷包拼在一起,刚好就是一副鸳鸯戏水图!
而且看得出来,她极其画心思,连水波都用银线一点点勾勒出来,层次分明,画面感扑面而来,温寻儿仿佛看见,近在咫尺,正有一对鸳鸯在戏水!
“你上次就送了我一套被单刺绣,今日又送我们荷包,你这上半年该不会一直忙着这些手工吧?”
“那可不!”温书插话道,“我每次去找雀儿姐,她都在绣东西,还说不让我告诉你,阿姐,你瞧瞧她的手,都成什么样了!”
温书把雀儿的手拿出来,温寻儿这才瞧见她的食指腹上密密麻麻的针点,也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。
她有些心疼地握住雀儿的手:“你有这份心就够了,没必要这么亲力亲为,绣工这种事伤身又伤心,眼睛都熬花了吧?”
雀儿有些感动,摇了摇头:“堂姐,这么些年,我一直吃你们的,用你们的,如今你成亲,我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?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,所以只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!只要你喜欢就好!”
“当然喜欢!”温寻儿把荷包挂在了腰上,“以后我天天戴着!”
话音落,她把另外那个塞到萧霁危腰上,命令他:“天天戴着听到没?”
萧霁危没说什么,只是盯着荷包上的鸳鸯有些出神。
“那行,到时候若是荷包旧了,我再给你们做新的,反正做一个荷包也不费事!”
“在说什么?”
徐兰进来的时候,只觉得大厅的氛围极好,雀儿更是眼中藏着泪,像是被感动的。
四个人连忙起身见礼。
温寻儿的手还没松开雀儿的,她看向温氏夫妇:“爹、娘,雀儿明年就该出阁了,你们可有相中的郎君?也是时候该替她准备准备了!”
“这还用你说!”徐兰和温如海落座,“上次入宫,我虽是给你哥哥选媳妇儿,雀儿的,我可也没落下,只是如今画像还没回来,到时候回来了,让雀儿自己选!”
温雀儿羞红了脸:“姐姐才刚成亲,我不急的!再说了,大哥还没成亲呢!”
“咱们温家孩儿成亲没那么多花里胡哨,定了,就直接娶进门!旁人都知道嘉儿常年留在边关,必不会怪罪,所以你大哥的亲事只等他回来。或者,他娶你嫁也行,到时候还可以收两份礼省一次席面!”
温如海哭笑不得:“夫人,你这商人的本性可就露出来了,哪儿有送两份礼,吃一次席面的?我们温家也不差一份席面的钱吧?”
徐兰瞥他一眼:“你懂什么,这叫双喜灵门,更热闹呢!”
温如海摇了摇头,一脸无奈。
晚膳一家人碰了杯,徐氏看向萧霁危道:“既然你和寻儿成了亲,那就是一家人了,既是一家人,那我也不说两家话,从前我对你多有成见,今日当着老爷和大家的面,我跟你赔个不是,从今往后,只希望你对寻儿好,拿她当心头肉,那我这辈子便别无所求了!”
萧霁危连忙站起身来,露出一脸的乖巧和惶恐:“岳母放心,霁危定会好好待大小姐!”
温寻儿撑着脸看徐氏眼中带泪,微微一叹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,徐氏最终也只能放下成见,接受这个看不顺眼的女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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