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消除的。
“陛下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查,这两人叛逃的原因正是因为娜杰塔将军整顿军纪,他们私下倒卖军火的手没办法再次伸进去。”
“大概不止吧。”
希顿沉吟,似乎不太满足这个答案。
“是的,陛下,他们的手伸的很隐秘,军火之事从来不经过自己手,当年一些近卫军的人倒卖枪械这类似的事情很多。
老旧或者损坏的枪其实简单处理一些,仍然可以卖给贫民窟的人通过特殊的渠道,再转手给异民族或者叛军,而且都是小批交易,几把或者一把,从来没人在意。
这些人将枪卖给流民,流民再次卖给行商,行商借着酒会,贿赂西区区长,西区区长偶尔借着鉴宝或者送礼的借口,再次返还给这两人。而枪械,就这样流入异民族和叛军之手。
其中最难发现的地方就在于行商和西区区长这一环节,因为这一切都是简单的官商应酬,行商的手续是帝国其他机构下发,西区区长从来没有插手行商的任何一道关卡,贿赂的方式也不是大批金钱,而是偶尔一件的小礼物。”
这些商人就是游走于帝都或者帝国直接各个利益网的枢纽,并且钱不是第一交易物,大家都不缺钱,并且金钱太过赤裸,换一种奇珍异宝,或者危险种的宝贵部位,或者收藏或者转卖,并且送于的借口也就是普通的来往赠礼。
行商是帝国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一个群体,因为没有快速的交通工具,和帝国太过广袤,各地特产民风的不同,因此而生。
每一次走商时间长路程远,并且路上危险种或者山贼众多,这其中可操作的就很多了。
“也就是说南加基德,兴赫米,那个西区区长甚至油商都有联系,就算是间接的,可是,戈兹齐,我想听的不是这些。”
说到底,这些人里称得上帝都官员的只有南加基德和兴赫米有些权力,但终归不是什么重要人物,不值一提。
“内政官尤马兹,两年前,南加基德和兴赫米有过一场聚会,聚会上有人看到尤马兹和这两人说过几句话。”
戈兹齐报出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人名。
因为在他的调查之中,只有这一点有些可疑,还是两年前的事情。
尤马兹内政官,和兰的税务不同,他负责的是工程这一类的政务。
例如水利,或者修建设施这一类。
是个油水很大,重要但对现在的帝国没这么重要的位置。
和南加基德兴赫米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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