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关心当前的局面,皇权的稳固。
按照他之前的打算,这个大女儿是准备嫁给李善长的长子,以拉拢这个大明开国第一功臣,还能继续全心辅助他。特别是给那些文官以榜样,不要搞什么小团体。
想起奏章上那些隐隐指责他的话,朱元璋越发感觉到,他需要李善长给他助力。
说到底,还是一个人才的问题。
如果说,他有足够忠心又有才华的人才,那他完全可以抛开李善长、胡惟庸等人,以及他们举荐的人,转而重用他认可的人才。
可当前情况是,朝堂上的官员,都是文官举荐文官,勾连纵横之下,面对治国理政的大事,他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。
虽然朱元璋想改变这种情况,改用科举制,却也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。以至于到现在,还是要依赖举荐制。
而举荐制的弊端,他其实也看的很清楚。那些被举荐的人,他们不是感激给他们当官的皇帝,而是更为感激那些举荐他们当官的人!
想着这些烦心事,朱元璋便交代马皇后,朱镜静的婚事,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,还是要按照原先的安排,嫁给李善长的长子。
对于他的决定,还是牵扯到了朝堂上的政事,马皇后也没有坚持,只能听朱元璋的了。
第二天,便是朱棣的大婚。整个朝廷,皇室,自然都是要忙燕王的大婚。
不过朱元璋起得很早,趁着婚礼还没开始的间隙,依旧先处理政事,批阅一批奏章。
结果,他不批阅还好,一批阅之下,顿时勃然大怒。手中那正在批阅的奏章,直接被他砸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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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上的轮值太监都吓得发抖,在去捡那奏章的时候,发现是平遥训导叶伯巨的奏章。
这个叶伯巨,在奏章里面借着星变,向朱元璋上奏了三件事,来数落朱元璋的失德:分封太侈、用刑太繁、求治太急。
什么意思呢?
分封太侈,是指责朱元璋把他的儿子都封为藩王,并且还有兵权,镇守大明重要地方,这个事情做得不好。为了说明这个观点,他从周王分封开始说起,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。
用刑太繁,是指朱元璋对官员太苛刻,六十两银子就要扒皮充草,哪朝哪代听说过?就算不到六十两,一旦犯了点错,也是流放边疆,做一些和民夫同样的低贱事情,简直不把官员当人看。
求治太急,是指责朱元璋有点急功近利,给官员的压力太大。哪有那么苛刻的要求,要做这要做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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