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?”
他被风知白的言论惊到了:“你刚才漏的那一手一手我可看见了,你确定你不信?”
“看见什么了?老身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什么都没做,你莫要诬陷老身。”
掏出腰间的手帕,风知白一副我很无辜,我很清白你不要乱说的样子。
闫宽被她雷到了。
他第一次见这样的小姑娘。
做作又不矫情。
无赖却又正派。
变态但又正经。
真不知道该怎么说,无奈的笑了两声,他叹了一口气附和:“是是是,你说的对。”
打着哈欠,风知白回头看了一眼后车座昏睡的孤御,才声音平静道:“这个人,你不能带回县衙,老身要了,价钱随意开,但这次的酬劳不能少。”
听到风知白要出钱买孤御,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摸了一把鼻梁,小声道:“嗯冒昧问一下,大师贵姓。”
“风,风知白,汝唤老身先知亦可。”
他愣了一下,侧身朝她解释:“是这样,风小姐,这个人呢你不能买,买卖人口,犯法。但,如果说他愿意跟你回去,这个就是双方意愿,我们警察无权干涉。不过风小姐,我劝你一句,你还小,身边有个老人要照顾,还有个哥哥不太靠谱,三个人的日子本来就已经很艰难了,如果再加这一个人,你们的负担也就更大了。”
在闫宽的意识里。
老米头是风知白的爷爷,辰小道是风知白的哥哥。
三个人是一家人,但,是散养的一家人。
而且看他们仨的穿着嗯日子应该过的不是很好。
风知白没搞明白闫宽的意思:“何来负担?不过是多养了一个工人罢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嗯,老身打算在这里盘个铺子,掌柜的自然是老身,至于小米,小道道和这位孤御公子,暂且列为工人吧。铺子开业的日子,目前暂定。”
斜眼看向闫宽,风知白朝他抛了个媚眼:“小宽宽,你要是不介意,铺子开业当日可来替老身捧个场面。”
熟悉的恐惧感再一次上来了!
他打了个寒颤,同情可怜的心也在一瞬间戛然而止了。
他想太多了。
人家好像不太缺钱。
日子好像也过得不是很拮据。
心虚的又摸了一下鼻梁,闫宽无奈的摆手:“对不起,我多嘴了,风小姐,你当我没讲过。可以,那咱们留个联系方式,到时候你开业了给我消息,我去给你捧场。”
“快快快,快跑!”
闫宽正要掏手机,辰小道和老米头着急忙慌的大叫声在车前头响了起来。
还没抬头看,他俩就跟疯了一样冲进了车子里。
“嘭!”
“嘭!”
在两声巨大的关门声中,辰小道和老米头气喘吁吁的瘫在了座椅上。
而孤御就这么被他俩枕在了身下。
“快开车,那些小鬼和水鬼要追上来了!”
辰小道拍着闫宽的肩膀,着急叫道。
闫宽也没耽搁,装起手机,挂了挡赶紧掉了头。
风知白手肘抵着窗户,看他俩一脸红润,时而憋笑时而不敢笑的模样,若有所思的笑着开口问道:“哟,这一看,干坏事儿了?说来听听,干啥缺德事儿了。”
老米头喘着粗气儿,被她这么一打趣儿,立刻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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