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会介意,同时也易心软。可她也并非事事屈服,对于今早的事,她还是打算刨根问底:“你去公司前,跟表嫂在亭子里聊什么?”
津步洲动作顿了下,抬起头来望着她。
片刻后,他才道:“在说嘉礼的情况。”
鹿薇说:“她对你很不一般。”
“那也仅仅只是她。”
津步洲眉心蹙起来,有些不耐的样子。
后面的事,他没心情做了,给鹿薇整理好衣服,靠在旁边点了根烟。
鹿薇从桌上挪下来,站在那儿默默看着他,嘴唇动了动,有些话如鲠在喉。
津步洲对她说:“早点睡。”
烟没抽完,他踩在地上碾碎,带走了那支钢笔。
主屋二楼的窗口。
苏佑音静静望着小别墅的方向,已经站了大半个小时。
津江远从津正那儿回来,看到她这样,不由皱了皱眉,上来把窗户关上。
但他没舍得跟苏佑音发脾气,只是领着她去洗澡,然后给她铺好被褥。等她上床休息了,他才轻手轻脚去洗漱,然后在沙发上窝一夜。
第二天,津江远要赶去一个会议,很早就出门了。
苏佑音起来后先去看了津嘉礼,下楼时看到津步洲在客厅,面前的桌上摆着她送出去的那支钢笔。
这一刻,她脑海中所有的猜想都得到印证,她有点儿伤心。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还完钢笔,津步洲就去公司了。
鹿薇今天也不在家,吃完早饭后就去小秋台练舞,下午在那儿碰到津步洲来视察。
与其说来视察,不如说是刚巧路过,也刚巧得知鹿薇在这儿,就过来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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