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津步洲,只好把原因告诉了沈临。
鹿薇在这时出来,低着头,眼睛通红。
沈临拦下她,然后过去跟津步洲做解释。
津步洲也不知听没听进去,自顾自在书房里找某份文件资料。
鹿薇想走,陈妈拉着她,低声劝再等等,否则明天不好交差。
过了几分钟,津步洲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笔盒,丢在桌上。
沈临正想帮鹿薇带过去,津步洲开口:“叫她自己来拿。”
闻言,沈临只好空手退到门外,示意鹿薇进书房。
鹿薇脚步挪动,来到那张书桌前。
津步洲背对她,一手扶着椅背,一手插在腰上,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。
鹿薇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双手捧起笔盒,轻声::“谢谢二哥。”
津步洲转过来,指节敲敲桌面,叫住要走的她:“就在这儿写。”
陈妈把那些请柬都拿来了。
鹿薇坐在一张小皮椅,跟津步洲面对面。
她看出津步洲心情不好,没敢再说话,闷头开始抄请柬。
津步洲后来找到了他要的那份文件,跟沈临说了什么之后,沈临就离开了。
他回到桌边,站在鹿薇身后。
鹿薇后背僵直,握着钢笔的手也开始不听话,把字写错了。
她将那张请柬折了个角,表示作废。拿出一张新的,把头垂得更低,继续写。
津步洲从她身后走开,回到位子,从那叠空白的请柬抽走几张。
鹿薇抬头,愣愣看他。
他手指向那份名单:“你继续顺着往下抄,我从最后倒着写。”
鹿薇抿抿唇:“好。”
书房安静下来,但氛围不像刚才那样绷着了。
津步洲的字很铿锵有力,一笔一画颇有风骨。而鹿薇的字,则要清秀温柔些。两份不同字迹的请柬放在一起,倒有种很登对的感觉。
两个小时后,鹿薇将最后那张墨水吹干,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。
津步洲盖上笔帽,钢笔放在那叠请柬上:“怎么谢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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