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激烈,眼看鱼行就要脱手,容氏吃亏不小。这小子恐是听了只言片语,或是为了向容定坤证明点什么,私下里搞了这么一出。”
冯敬尧恨声道:“可却坏了我的事!”
祥叔犹豫了一下,道:“老爷,其实我并不赞同现在就跟赵景阳摊牌。太仓促,准备不足。即使老爷埋了炸药,但姓赵的邪乎,未必能炸死他。”
又说:“容家的崽子这次,未尝不是做了一件好事。赵景阳的目光,必定被容家吸引过去,咱们这边才好行事。”
冯敬尧闻言,面露犹豫之色:“你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,不过我教买通的暗子今天动了手,那”
祥叔道:“暗子而已,就算抖落出来,咱们不认就是了。就说是别人栽赃陷害。”
“再说了,暗子能买通一个,就能买通第二个。只要有钱,不愁没人。”
冯敬尧听罢,心中一松,笑起来:“还是你贴心啊。”
便道:“此间,还得跟容定坤通个气儿才好。他跟我合作,正好让他吸引火力,我在暗中行事。对付赵景阳,杀他不重要,配方才重要!”
祥叔点头:“老爷放心,出了今天这样的事,容定坤就算再怎么不愿意,也由不得他了。”
冯敬尧哈哈大笑:“那厮自忖有钱,对我隐隐呼来喝去,这次教他吃个闷亏,好,不错。”
说:“立刻去办,不要拖沓。免得容定坤割肉解决此事,我又没有理由逼他了。”
又说:“帮我约杜邦先生,我跟他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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