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安这厮便凑到王团座面前,各种拍马。不过看起来王团座不大喜欢这厮——谁教孟绪安戴个眼镜,一副斯文禽兽模样呢?
这种皮相的,王团座见的多了;在他心目中,这种人九曲回肠,心脏上面长着密密麻麻的心眼。
不爱搭理。
人群中,赵景阳与小子们言语无忌,亲近的令人羡慕;女人们则都出来,与嫂嫂白秀英在一起聊天,但眼睛时不时往赵景阳那边瞧瞧。
董红玉站在旁边,颇有点遗世独立;她一边看着赵景阳与手下的骨干们推杯换盏,一边看着与白秀英嫂嫂闲聊的莺莺燕燕,轻轻的抿了口酒水。
杜瑛过来:“董姐。”
董红玉笑了笑,道:“也不习惯?”
杜瑛点了点头:“还行,大多都认得。”
董红玉道:“这样的灯红酒绿,真的不适合我们”
“慢慢会习惯的。”杜瑛道:“工作需要嘛。”
董红玉半晌点点头。
她目光转了一周,说:“赵景阳手下多是少年,真不可思议。就是这些少年,帮他打下了这么大事业?”
杜瑛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:“其实这话应该反过来说:我觉得如果没有老板,在场的这些少年,恐怕多数已饥寒、压迫而亡。”
董红玉怔了一下,笑着摇了摇头:“是吗?”
又说:“不过我相信,我们所作的一切,在未来,也会如眼前这样——这片土地上的人们,灯红酒绿是为他们而绽放,而不只是少数剥削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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