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不是说,要给夫人们推荐糕点吗?”
“还推荐?那群富商女眷差点没把嫌弃写在脸上。”程清婠揉了揉胀痛的额头:“也不知道亭长夫人又要唱什么戏,急急忙忙的追出来。”
“你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?”
“是啊,你怎么知道?”
元栖看着她,笑了笑:“因为在宴会上不吃东西就走人,这代表主人家招待不周,让你对主人家不满。”
“哈?”
“今日的宴会上,不论哪里都十分的合理,即便在刻薄的人也挑不出毛病来。我想方才她们追出来,是想让众人知晓你不懂规矩。”
程清婠有些无语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半天才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现在还走不了,还得在这看她们的脸色?”
元栖摇了摇头,笑着说道:“你若想走,我们立刻便走,不必看谁的脸色。”
程清婠眨了眨眼,立刻做了决定:“那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元栖笑着点头,牵着她的手,就往外走。
众人一直注意着这边,一看到两人走了出去,亭长和亭长夫人便连忙跟了出来。
“元大人,元大人,是否府内有什么招待不周的,您好歹用口饭再走?”亭长跟在身后着急的说道。
亭长夫人也连忙说道:“是啊,府上虽然没有山珍海味,但好歹请您赏脸尝一口。”
这着急的谄媚,就怕他走了。
在这两口子心中,程清婠可以不用餐走人,但元栖绝对要吃口饭再走,他这一走意义都不一样了。
外人都会传,元大人对亭长有意见,那要是传到魏县令耳朵里,指不定就啥时候罢官的。
“两位留步,婠婠身体不适,我需送她回去休息。”元栖站在马车前,将人扶上马车道。
亭长夫人眼眸一转,连忙走到马车前:“程姑娘,您方才什么都没吃,不如下来吃点糕点吧。”
程清婠撩开帘子,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人,笑道:“不了,今日的宴会很精彩,难为您安排的那几出戏了。”
元栖见状,也没多说,就直接上了马车。
亭长看着马车越走越远,对着身旁的人怒道:“你今日又安排了什么?”
“妾身能安排什么,不过是那几位富商夫人看不惯她那股寒酸样,说了几句罢了。”亭长夫人一听到这话,脸色顿时就变了:“这丫头可真记仇,几句玩笑话也放在心上。”
“不过是仗着元栖的喜爱罢了,等元栖回了京城,我看她还这么嚣张的起来。”亭长冷哼一声,便转身走了进去。
程清婠回店里也没事干,便下了车,和元栖走在大街上。
两人路过一个摊贩,正巧听到了摊主在和客人争论。
“白菜好种,这才一文钱一斤,花生种子难得,又难种,自然卖的贵点,我才卖五十文,你看看别家,卖七十八十不多的是吗?”
“算了算了,称半斤吧,我家儿子非闹着要吃。这几日桃子也涨价到了二十文了,穷苦人家哪里还吃得起啊,每日吃些白菜混混日子就算了。”
程清婠听着这对话,立马就抓住了关键。
花生五十文一斤,桃子二十文一斤。如果在店铺后院菜地里,种些花生,那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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