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伊诺克,不知道该不该在旁人面前再提起舞会爽约的事。
阿芙拉在这方面太了解里德尔——他或许可以接受在她面前用不出某条咒语,但像这种当着别人面重复他不幸吃瘪的行径,最好可以避免一下。
尤其是在她自己理亏的情况下。
“昨天的事我可以解释。”阿芙拉换了个说辞。
里德尔是不屑的:“我向来不喜欢马后炮。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。”
阿芙拉给伊诺克使了个眼色,他立刻将里德尔手里的书抱走,并飞速往楼下跑去:“我想我需要先回去把宠物放下再进图书馆。”
里德尔看上去很想发作,但阿芙拉硬是拉着他的胳膊,将他往走廊上拖。
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还能有任人拖拽的这么一天,故而越想越不平衡,捏着魔杖威胁道:“我倒数三下,如果你还不放开我,后果自负。”
阿芙拉也负气地停住了,短时间内的接连刺激已经让她无法很好地控制情绪。
她转身冲里德尔吼道:“什么后果?你又想怎么威胁我?用你的魔杖冲我放咒,就像去年年底在休息室里那样?你放啊,你干脆用索命咒把我送进土里好了!”
阿芙拉一边喊一边步步紧逼,她原以为能在气势上扳回一局,谁料里德尔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去揣测。
他非但没有被她逼退,反而坚如磐石地站在原地不动,似乎打算看看她能自掘坟墓地将他们的距离拉到多近。
结果到了最后,还是阿芙拉先退缩。她倒退两步,气闷地扭头,在一扇没有装玻璃的落地圆拱窗前坐下了。
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头顶飘落,阿芙拉俯瞰着一片银白的庭院。
猫头鹰在她身边短暂停歇,几分钟后又拍拍翅膀抖落雪花,往西塔楼上的棚屋飞去。
寒假期间,城堡中少了人声,一瞬间阿芙拉有种错觉,仿佛天地之间一切声响都被隔离了,就好像她来到了一个静音的世界。虽然这里寒冷逼人,但冷冽的空气和万籁俱寂的氛围将她的灵魂暂时解救了出来,反而得以片刻喘息。
身后响起轻缓的脚步声。
阿芙拉没有回头,她用余光看到斯莱特林长袍的一角: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“看在过节的份儿上,我可以听听你临时编出来的理由。但是你要知道,你有多么合理的理由,和我能否原谅你的爽约是两回事。”里德尔抬手施咒,清理了平台上的积雪,和阿芙拉并排坐下。
阿芙拉不能否认他是对的——无论是现编理由还是他会不会原谅她这件事。
可是编个借口总比不编好,至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让他不再那么生气。
阿芙拉的借口真假参半:“我爸爸这段时间在伦敦,邀请我和他一起过节。我本来在犹豫……后来还是去了,因为我也想顺便回去祭拜下我妈妈。”
里德尔似乎不知道这段往事,他也很难因这种经历而动容,只是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:“我很抱歉。”
阿芙拉接着说:“我妈妈生下我就去世了,实际上我因此也不怎么喜欢过生日。但当我回去,看到她当年亲手栽下的那些冬青时,又感觉她好像还活着,就像我一打开家门,就能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。”
“你知道你今生的母亲并不是你真正的母亲吧?”里德尔提醒道。
“我前世的妈妈也很早就去世了。区别只是……”阿芙拉说到这里,不得不深吸一口气以掩饰哽咽,“只是我前世没遇到任何像妈妈一样爱我的人。可是这一世我很幸运。”
接连两世相似的经历让阿芙拉不能不共情。
她上一世的姨母虽然不像哈利的那么糟,但实际上也只是尽到了一个监护人的责任——阿芙拉甚至挑不出她任何的毛病,可她哪怕在阿芙拉过生日时也从不肯分享一个拥抱。
尽管如此她仍旧试图说服自己,实际上她已经比许多人都要幸运了。
有时她甚至想感谢格林德沃的魔法,她要谢谢他带她来到这个正在逐渐崩坏却又如此让人迷恋的时代。尽管她从未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暖,但至少在今世她遇到了许多温暖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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