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整我,宁可自己也一脚踏进坑里?”
里德尔放下水杯,依旧平静:“别太难过,你只是维持了英伦美食的一般水平。”
“你就当是酒吧老板一时手抖吧。”阿芙拉翻找了一下纸袋,不由后悔她下午买的都是糖果,居然没有什么可以冲淡她口中甜到让人头昏的味道。
快到吃饭的时间了,她放弃了翻找,打算一会去大堂吃点清淡食物压一压。
里德尔看着她的脸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阿芙拉奇怪地问。
他原本打算伸手探过来,阿芙拉猜可能是刚才喝啤酒时沾上了奶泡之类的。
但这个动作还没完成,就被突然闯入地窖的人打断了。
那几个男生看上去是低年级的格兰芬多,他们一边大声嚷嚷着霍拉斯布置的作业,一边一窝蜂地聚拢到一只坩埚前,似乎是打算速战速决然后好去吃饭。
阿芙拉被他们吸引了注意力,而里德尔在一瞬间收回了手。
“你嘴角有东西。”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手帕放在桌上,熄灭坩埚下的火源后,起身拿着笔记本走了出去。
那是一面十分典雅的手帕,金色格纹在深蓝底色上精致有序地排列着,一条同样用金线绣成的小蛇盘旋在角落里,就连信子的线条都灵动活泼。
虽然只是一面手帕,但它看上去不像普通商店里能买到的,更像是某种昂贵的手工制品。
阿芙拉一时没舍得用,就用手背擦去奶泡,去水池边冲了下手。
等她出门想把手帕还回去时,却发现里德尔早就走得没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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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中旬,课程进入收尾阶段。
最近暖房里总是聚集着很多三四年级的学生,大家都在临时抱佛脚地记录曼德拉草的生长状况,不时有人来向阿芙拉求助,声称自己的曼德拉草奄奄一息,问她应该怎么拯救。
阿芙拉忙得晕头转向,马尔福庆幸道:“还好我有个不允许任何事情失控的队长,让我们不至于到了期末还手忙脚乱。”
阿芙拉当仁不让:“我敢说这是你莫大的福气,毫无疑问有的人期末要面临挂科。”
曼德拉草的生长情况还牵扯到魔药课的成绩——霍拉斯要求他们用自己照顾出来的植株配置迷情剂,众所周知,曼德拉草是迷情剂中的重要药材。
马尔福预先警告她:“我想我们的曼德拉草不会过多分给其他愚蠢的人吧。”
阿芙拉耸耸肩:“看情况。如果那人跟我没有深仇大恨,而且我们自己的材料够用,那为什么不帮一下忙?挂掉一门课已经够惨了。”
“不能影响我们这两门的成绩。”只要对他没有害处,那么偶尔略做施舍也无妨。
“当然。”阿芙拉从记录中抬起头,“但是恕我直言,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给里德尔判不及格。”
“他还是在几个晚上来查看过它的,我可以作证。再说去年的魔药课上,也几乎是里德尔一个人做了你们小组的活。”
“那是因为当时我们正在冷战。”她强调道。
“如今的区别只是你们没有吵架。”马尔福无言地撇了撇嘴,明显认为他们现在也与当时没什么不同。
“我真的好讨厌这样。”阿芙拉恨恨地将羽毛笔扣到底座里。
他们既没有吵架,也没有像之前那么明显的矛盾,甚至不久前还刚刚同生共死过,可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在蔓延,让她始终无法忽略。
阿芙拉怎么也弄不懂这奇怪的氛围是因为什么。
“你知道吗?如果他一定要表现得自己那么忙,那我可以说我也有很多事要忙。世界上不止他里德尔忙得没空理别人。”阿芙拉连珠炮似的说完,带着植物生长记录离开了暖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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