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串蹄印单独离开,拐入了另一个方向,通往紧邻深处。
那很有可能就是拿着金色飞贼的马人!
她兴奋地跟着那串足迹跑过去,但越是往里走,就越是感到不对劲。
足迹旁边多了一条断断续续的血迹,鉴于它们相隔着一段距离,阿芙拉觉得那可能不是马人留下的,而是有参赛者受了伤。
如果那人佩戴了戒指,不可能伤得这么严重,而且阿芙拉也没看到过附近有人发射信号。
她越发浮躁不安起来,直到看见血迹拐入了一片灌木丛中。阿芙拉犹豫了一下,看看还有时间,便离开原来的路线,循着血迹找过去。
她极其小心地走进去,但即便如此,还是惊动了躲藏在里面的人。
有一道红光从灌木中冒出来,所幸阿芙拉早有准备,她抬手反击,将咒语阻挡在中途,并试图消解对方的敌意:“你受伤了?我可以帮你发射信号,我没有恶意。”
同时她感到奇怪,对方既然能施咒,为什么不自己发射信号呢?
好在,藏在里头的人似乎相信了阿芙拉,那里面终于不再有新的咒语冒出来,她这才敢加快步伐走过去。
阿芙拉拨开层层交叠的乱枝和叶子,看到靠坐在一棵树后的人,惊诧地叫出了声:“里德尔?你怎么会受伤?阿布呢?”
“他被淘汰了。”里德尔言简意赅地说道。
他左腿受伤,正汩汩往外冒血。里德尔从衬衫上撕下一截当做绷带,正在给自己包扎。
“我带了白鲜。”阿芙拉拿出魔药递给他,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两个在一起怎么可能被淘汰一个?而且你还受了伤?谁干的?”
里德尔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听起来你打算问出那个人是谁,然后从此和他结盟好对付我。”
“我语气里的欣喜就这么明显吗?”阿芙拉尴尬地笑笑,随即看到里德尔重新拆下绷带,往伤口上撒白鲜香精。
他腿上有个血肉模糊的洞,看上去伤口很深。
这下阿芙拉是真的严肃起来了:“你怎么伤得这么重?这不像是人为的,普通的蛇类也不会有这么粗的牙齿……里德尔,你被野猪拱了?”
他再次停下动作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淘汰你?”
“我只是……吃惊。”阿芙拉转而看向他空空如也的手指,“你没戴防护戒指吗?”
“你问题太多了。”
“是你太不可理喻,这样做未免太冒险了——不戴戒指就不会被检测到淘汰,这样你即便受了伤也可以继续走到终点。这冠冕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?你不会得到它的里德尔,它将永远属于霍格沃茨。”
阿芙拉说完,一个念头忽然冒出来。
他不一定非要占据“那个冠冕”。只要他有机会接触到冠冕,他完全可以设法掉包,换个赝品上去。
这就是他正在打的主意——一个不惜让自己受伤,也要坚持己见的主意?
当然,里德尔实在太过自信,他肯定全然没想过还有人能伤到他,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是奔着冠冕去的,而不只是陪着一群学生来玩玩。
那么她决不能让他得逞。
里德尔已经包扎完毕,并站起来看着她:“你如果要跟我走,就抓紧时间。如果你还要继续和我争论,我也不认为自己会在淘汰你时有任何手软。”
阿芙拉张张嘴,正要继续说点什么,里德尔就警告地补充道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他说完,顺着阿芙拉来时看到的蹄印往前走去。 https://www.3zmm.net/files/article/html/97615/97615403/4831399.html www.3zmm.net。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:m.3zmm.n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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