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认清自己的定位,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凯文的脸色就变青了。
而阿芙拉还从没见过马尔福如此低气压的样子。这让她意识到,有些东西真的在悄无声息中改变了。
气氛僵持了几秒钟,这沉默简直能让人窒息。
阿芙拉适时担任起课代表的责任,大声说道:“快上课了,请各位回到自己的座位,如果有确定分组的同学可以现在来我这里上报名单。”
刚才还在肆意打闹的学生都收敛了一些,交谈声重新响起。
“布尔惹你了?”就冲他刚才的态度,阿芙拉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我敢肯定是埃德温叫他这么干的。”
“你和埃德温又怎么了?你们不是室友吗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马尔福龇牙咧嘴地说道,“头痛得要命,你帮我看看,真的没有流血?”
阿芙拉摸到马尔福脑袋后面起了个大包,她下手没轻没重的,让他痛得叫了出来。
“你确定不用去医疗翼?我可以和斯普劳特教授解释一下。”虽然她确信这包最多只会让他有几天没法自如地躺着睡觉,但看到马尔福一脸痛苦,阿芙拉还是决定保持善良。
“我当然要去!”马尔福纳闷儿极了,“每次和你组队都要发生点什么,你是不是偷着给我下了诅咒?”
阿芙拉才觉得离谱:“我是个女巫,但我不是个闲着没事干的女巫。”
话音刚落,马尔福又不停地哀嚎起来:“不行了!头痛得要死了!没准我的脑子里已经多了个该死的血块,马上就要失忆或昏迷什么的——”
“好了,好了!我跟你去医疗翼,而你现在保持安静!”阿芙拉被他吵得脑袋嗡嗡作响,忍无可忍地跟杰西卡交代了几件事,并拜托她转告老师。
就在她和杰西卡交谈的空当里,那个脸上有疤的男生也来询问了马尔福几句,马尔福指指桌子,示意他帮忙将书本带回宿舍。
看得出来,马尔福和里德尔最近都和那个男生走得很近,他们今天上课甚至是一起坐的。
和他们同伴的主动问询比起来,里德尔就显得冰冷多了。大概是研究的停滞加上刚才思路被打断,他现在看上去阴沉至极,就连埃德温路过他时都是绕着走的。
阿芙拉很不想注意里德尔那张阴沉的脸,但她更不想在这种幼稚的事情上和他闹不愉快。
为了让自己在新学期更好过一点,阿芙拉犹豫了一下,走过去靠坐在他桌边说道:“我和阿布去趟医疗翼,如果你的组队定下来,就将名单交给杰西卡,好吗?”
她还趁机扫了一眼他的本子,不过刚写满思路的那一页被他翻了过去,阿芙拉什么也没能看到。
桌肚里那本书光看封皮她就能认出来,是她也曾经借过的一本毒物学书籍,阿芙拉很疑惑他为什么也开始关注这方面了,不过她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。
里德尔将羽毛笔插回墨水瓶中,不紧不慢地说:“看起来你已经找好队伍了?”
“我跟阿布一组。”阿芙拉紧接着补充道,“他不想和辛西娅组队,又在跟埃德温闹矛盾,而杰西卡正好‘抛弃’了我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,只是话到嘴边,就忍不住溜了出来。
里德尔坐在座位上抬头看她:“当然,你有和任何人组队的自由,也不必来征询我的意见。”
——如果不是配合他难看的脸色一起理解的话,阿芙拉都快信了。看得出来,他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暴躁。
可那又怎样?她不可能永远按照他的心意行事。
上午的暖房在眼光照耀下开始升温,里德尔将衬衫袖子卷到肘边,阿芙拉注意到,他手腕上仍然留有两排显眼的疤痕。
她情不自禁地感叹道:“看来我的牙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。”
里德尔扫了一眼牙印:“和你的‘勋章’比起来,倒也没有那么显眼。”
他转而握住阿芙拉的手腕,那只皓白纤细的腕子上蔓延着一道可怖的暗红色伤疤,几道缝合的痕迹爬布在伤疤周围,像是一只小怪物的血盆大口。
里德尔审视的目光令阿芙拉感到局促,她想将手抽回来,奈何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。
他的拇指在疤痕上轻扫时,会同时轻轻地扫过血管,脉动的频率与他的体温相印,带来莫名的战栗与不安。
“我该走了……”阿芙拉看到马尔福正站在门口张望,而上课的时间也快到了。
然而里德尔在众目睽睽之下,做了一个出其不意的举动。他缓缓低下头,将双唇印在了那道伤疤上。
“里德尔!”阿芙拉的脸瞬间红到耳根,她慌张地将手抽回来,瞠目结舌地看着他。
他一脸若无其事:“我原本是想报复回来的,不过在最后关头发现,自己没办法像你那么凶残。”
“你可真敢说!”阿芙拉手足无措地说道,“我走了!”
她抓起趴在门边看热闹的马尔福,一口气将他拖出好几米。
马尔福则兴致高昂地说道:“看来有些人开始担心了,这可真不像有些人平时的作风。”
“担心什么?”
“担心我魅力太大?担心某些人意志力不够坚定?谁知道呢?”他打着哑谜,并故意将脸凑到她跟前。
阿芙拉拳头捏得咯咯作响:“反正都要去医疗翼,你想再在脸上挂彩吗?”
“挂彩算什么?我不如担心下今后水深火热的宿舍生活,没准儿一直住在医疗翼对我更好。”马尔福在说出这句话时,倒是透露出真情实感的担忧。 https://www.3zmm.net/files/article/html/97615/97615403/4831409.html www.3zmm.net。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:m.3zmm.n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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