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怪物,那就更离谱了,我最近可是过得按部就班。”
“是啊,你最近是规矩得很。既然你从未见过蛇怪出没的迹象,又怎么会去邓布利多面前造谣呢,我说得对吗?”
“你既然都清楚,就没必要在这阴阳怪气,更不用把我当成犯人来审。”阿芙拉说着就想走,直觉告诉她,最好赶紧找个借口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里德尔气定神闲地说:“尽管往前走,阿芙拉。只要你再继续走一步,你身边的小朋友们都要和你一起付出代价。”
她忍无可忍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:“这话是应该你问我,还是我问你?”
“我没有心情和你玩文字游戏。”
“我不介意直接一点。”里德尔从桌上拿起小刀,绕过她走到石雕前面,轻轻拨动了一下它的左眼珠,纸条就掉了出来。
他展开纸条后看了一眼,问阿芙拉:“如果你是来找这个的,或许你能猜到阿布在上面写了什么?”
阿芙拉心底有一万个金色飞贼在叫嚣,它们通通在咒骂马尔福为什么不能小心一点,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掉换纸条位置已经很奇怪了。
等等……阿芙拉再次意识到,马尔福临时换了塞纸条的位置。这是否也代表他在提醒她什么?
事到如今,她只能赌一赌:“我并非是来找纸条的,里德尔。这只是一个幼稚的游戏,阿布时常会在上面写些嘲讽我的话,有时什么也不写,我也不知道这次他又在上面写了什么。”
里德尔笑笑,将展开的纸条扔在桌上,那上面是一片空白,没有任何信息。
这让阿芙拉重重地松了一口气——里德尔还不知道冈特老宅的秘密!她还有机会挽回局面!
然而,里德尔也似乎没想到纸条是空的,他像是气疯了,突然间没头没尾地问:“阿芙拉,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?”
她的手在袖子里攥成拳,拼命克制声音的发抖:“1938年,里德尔。才过了两年,你应该不至于连这个也忘了。”
“是啊,才过了两年……”他轻声重复道,向她走过来,“才两年而已,你怎么会对我的过往了如指掌呢……”
阿芙拉实在怕了被他逼到无处可逃的地步,因此她特地往一片宽敞的空地上退去。
出乎意料,里德尔没有像往常那样步步紧逼,而是停下来看着她,兴味盎然道:“不如来玩个游戏吧,阿芙拉。”
她怕是脑子坏了才会同意:“我不玩。”
“你没有选择。”
“这不公平——”
“我什么时候讲过公平?”他不容分说道,“我来问你问题,你尽管随心所欲地回答。但如果日后被我查出有一句是假话,你身边那些可爱的小朋友恐怕就要挨个倒霉了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阿芙拉慌得要命:“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“为什么?如果你对自己的答案足够自信,就不会害怕。”他直接伸手将她拽了回去,低着头和她对视,“阿芙拉,我一直都很想知道,你到底在害怕什么?”
她无法控制情绪的翻涌:“我害怕你,里德尔!因为你总是喜怒无常、阴晴不定。我害怕你的靠近和威胁,害怕你每次把玩魔杖时可能随时将它指向我——没有一个正常人会不怕你,我也一样。”
他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救过你。”
阿芙拉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,她将所有的担忧都说了出来:“你总是随意地把人从深渊里拉上来,又随意地将人打入深渊,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改变心意?你真以为自己是做好事吗里德尔?不是的,你只是享受那种生杀予夺的快感,你想要将一切权力牢牢攥在手里,你说这是为了我吗?不,你只是在满足和取悦自己。”
里德尔死死盯着她,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,阿芙拉清楚地知道她已经彻底将他激怒了,她开始绝望地想,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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