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去休息。”阿芙拉把杰西卡换下来,重新开始了忙碌。
她原本以为,自己很快就能和里德尔说上话。谁也没想到,这一忙就是一天过去了。
他们在大厅中草草用了晚餐,期间邓布利多来过一次,他看起来脸色很不好。阿芙拉上去关切了几句,邓布利多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封信件:“哦对了,这里有你的来信。”
她甚至都不用打开,光看那火漆上金闪闪的“m”标志,她都想翻个白眼。
阿布的信很长,但通篇都在讲述他被父亲关在庄园里的流水账,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无聊。每当阿芙拉思及此处,都想建议魔法部何不征用马尔福庄园,她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在学校与庄园间来回奔波。
在“流水账”的最后,难为他还记得补上一句“愿你们都好”。
阿芙拉将信随手折进口袋。她不打算给他回信,这个时候放安南出去太危险了。
她没能休息太久,旁边的医护人员很快叫她过去:“你能搭把手吗?帮我把她抬到后门的空地上就行。”
眼前的人躺着一动也不动,盖着白布。
阿芙拉喉咙滚了滚:“她……她早上还喊我帮她换过药。”
“可惜伤得太重了,这样活着对她来说只会更痛苦。”医护人员见惯了这种情形,非常平静地说道。
阿芙拉却很难消化这种情绪。
她好不容易才忍住干呕的冲动,虽然这段时间见过了很多尸体,但她却从来都没有亲自将他们抬走过。那种感觉就像她成了帮凶,亲手将这些生命送到了死神面前。
就在他们要动手时,不远处有一个病人大声叫喊起来,似乎是伤口裂开了。
“再找个人来帮忙好吗?抬到后门就好。”医护人员说完,就向那边跑过去了。
阿芙拉深呼吸几次后,抬手喊出里德尔的名字。
他走过来,很快明白了状况。
他们一同抬起担架,阿芙拉记得这个姑娘年纪不大,实际上,她抬起来很轻。但阿芙拉却觉得短短的路程走起来是如此吃力。
做完这一切后,她跑到盥洗室中洗了把脸,但无论怎么洗,她都感觉好像能在倒影中看到那个姑娘的模样。
阿芙拉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平静下来,她走出盥洗室时,看到里德尔在门口等她。
她以为他是来要回魔法袍的:“抱歉,我没注意,这上面染了血……回头我洗干净再还给你。”
里德尔带头朝天文台方向走去:“你太压抑自己了,偶尔的逃离不是坏事。”
阿芙拉承认,里德尔说得对。
他们来到霍格沃茨的最高点,在这里可以俯瞰一切。头顶上阴云密布,星辰在阴霾后面运作不息,它们永远无视着人间的疾苦。一种直抒胸臆的欲望化作浊气,在一次次深呼吸中尽数释放。
雨滴从天而降,她视线中的整片土地都肉眼可见地染上深色,就像尘俗中的一切马上都将清洗如新。
不过里德尔阻止了阿芙拉想要好好淋一场雨的野心,他将她拉回到自己的魔法袍底下,顺便为袍子施了个防水咒。
“如果你感觉好点了,最好把这个喝掉。”里德尔将备好的魔药递给她。
事实上阿芙拉很清楚他的潜台词——如果她感觉不好,也最好按他说的做。
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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